事了。按照杨老师的要求,丧事从简。”
陈坏点了点头,“最后一个问题,杨老师是什么血型?”
雪月看着陈坏,问道:“你这是怎么了,对杨老师的死有怀疑?”
陈坏停顿一下,就道:“就是忽然感觉杨老师的死有些突然。”
雪月看向陈坏:“杨老师的病属于老毛病了,毕竟他的心脏十多年就不好使了。”
“杨老师的血型是什么?”
雪月沉默片刻:“杨老师的血型很稀有,这也是为什么没有给他做手术的主要原因,因为手术需要大量输血,而杨老师的血型却找不到匹配的血型。”
陈坏心里有些惊异,“那他的血型是···”
“Rhnull血型。”
果然!果然是Rhnull血型,可是,杨老师已经死了呀!要是杨老师还活着,那有可能是给他换心,可是杨老师也死了,这点就说不通了。
可是哪有这么巧合的事呢?
Rhnull血型本来就少得可怜,几十年过去了,才出现了四十多例,海津市只有李梦溪一个例子,现在又多出来了杨老师。而杨老师身为医药研究人员,怎么从来都没讲过自己血型的这件事呢?在学校的体检报告上却写的是O型血。
陈坏的脑海里一瞬间就想到了很多事情,但是这些事情却又说不通,也不符合逻辑。
雪月见到陈坏愣神,就问道:“坏小子,你怎么了?”
“哦,没事,我忽然想起杨老师的血型写的是O型血,可是现在却又变成了Rhnull血型,这让我很诧异。”
“哦,也许是杨老师不想让人们知道他是个这么特殊的血型吧。”
“学姐是什么时候知道的?”筆趣庫
“救治杨老师的时候,当时主治医师告诉我的,他说血库里没有这个血型,我也才知道这个特殊的血型。”
陈坏沉默。
雪月问道:“你怎么突然想起杨老师了?”
“我···就是忽然想起了他的教诲,我没想到仅仅只是几个月没见面,就已经是天人两隔了。”m.bīQikμ.ИěΤ
雪月放下咖啡杯,看向窗外,“人无论早晚,总是要离开的,有的人走得悄然无声,有人走得让人无时无刻的思念。”
陈坏也看向窗外,那是海津医药大学的大门口,上面有开国时一位医药界的泰斗写的校名。雪月的话对陈坏有了一些触动,陈坏的脑海里忽然想起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