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他这个人有些小心眼,是农村来的,干活倒是挺勤快的,他刚来的时候只是打打下手,不过他脑子特别灵,学得很快,在公司待了两三个月就学会了。后来也不知道为什么,干得好好的就离职了。”
白启翻开工作室的入职资料,看到了谢铨的资料表,发现这个人的信息没写什么,也没有照片,年龄26岁,只是写了祖籍在山东明照市和县,还有个手机号。
刘庆看到表上稀稀拉拉的几个字,就尴尬道:“这个,我们就是一个小工作室,对这些没啥要求,所以都是随便填的一些。”
“嗯,我知道了。”白启拨打了留下来的手机号,发现已经关机了,就问道:“咱们工作室还有人跟他熟悉的,知道他的联系方式或者地址吗?”
“哦,我问问。”刘庆出了自己的办公室,外面就是一个大工作室,所有员工都在工作室里工作,每个人都有一张桌子。
“那个,大家听一下,谁有谢铨的电话?”刘庆大声问道。
有人报了一个手机号,就是员工资料表上的手机号。刘庆又问道:“别的也行,微信,QQ什么的,或者他的地址,有人知道吗?”m.bīQikμ.ИěΤ
有人找到了谢铨的微信号,可是跟他说话也不打理。白启也加了这个微信号,但是半天也没通过。
这时,有个人忽然道:“哦,我想起来了,我在中环路花鸟鱼虫市场看到过他!”
“在中环路?”
“对,好像是半个月前吧,我去中环路市场采购些东西,在那见到了谢铨,我跟他打招呼,聊了几句,我问他怎么在这,他说是来找一个老乡,他还说就住在附近的小区。”
白启马上在手机上搜索了这个中环路花鸟鱼虫市场,发现居然与案发的地方只有三四里地。
刘庆道:“嗯,知道了。还有人知道些什么吗?”
没人回应,刘庆就对白启道:“不过他在中环路的情况估计挺大的。”
“哦?为什么?”
“我们的工作就需要经常去花鸟鱼虫市场,买一些昆虫呀什么的,他很喜欢这一类,原来在这上班时也经常去。”
“刘先生,你们谁有谢铨的照片吗?”
刘庆想了想道:“我这没有,我没有拍照的习惯,手机相册里基本上都是标本模型什么的。”
其他员工也拿出手机开始寻找,但是都没找到。只有一个员工找到了一张合影,但是谢铨确实背景里的侧身。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