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鹰艰难的咳出一口鲜血,大口喘着粗气,双目死死瞪着李天手中的兽皮。
“费长庸果然是你杀的!七皇子这次倒是没有说谎...”
什么叫果然?
还七皇子没有说谎...
这跟七皇子有半毛钱关系么?
“别说废话!告诉我这张兽皮有什么用,我放你一条生路!”
李天轻轻晃动兽皮,反正血鹰已经被打残了,就算不死,他也回不去京城。
许力言这小阴逼是两家一起坑,自己放血鹰骑离开,许力言为了防止自己的阴谋被揭穿,或者被大皇子迁怒,肯定会想法子对打残的血鹰骑下手。
自己也可趁机敲诈许力言一笔,顺带给他长长心。
“呸!我死也不会背叛殿下!”
血鹰对着李天吐出一口带血的浓痰,李天侧头闪过,一脚踩在血鹰骑的断臂上。
“别试图激怒我,把你知道的说出来!”
“啊!!”
血鹰骑疼的脸都变形了,汗珠混合脸上的血液从脸颊滑落。
“我说!我都说!”
他猛吸几口凉气,疯狂吼叫。
“这才对嘛!说了我就给你疗伤!”
李天笑容满面,这个困扰他几个月的谜团就要解开了。
血鹰骑嘴巴张合,似乎想说什么,可又好像因为伤势太重,说不出来。
“...你是不是想让我把脑袋凑过去,你在我耳边低声交代,好趁机咬我一口?”
李天的话把血鹰骑问的呆住了...
他确实是这么想的,死也要咬李天一口。
自己表演的没问题啊...他是怎么知道的?
是自己演的太差?
李天屈指弹出一道风刃,切过血鹰骑的脖子。
到死,血鹰骑的眼睛都瞪得溜圆。
又白空欢喜一场,李天正琢磨是不是趁有空去许力言那走一趟,给他“提醒”一下,又一块玉简震动起来。
“要么都不联系,有事就一起是吧?”
这次找李天的是羊沙,李天确定血鹰骑死透了,便闪身离开,到了阵盘传送的范围之后,启动阵盘回到洞府。
“兄弟,我找你说个情...那个管坊市的徐盈好厉害!她一个小姑娘愣是快把门里的一帮老油条弄哭了!”
羊沙一进门,十分自来熟的抓起石桌上的茶壶猛喝两口。
李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