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待一会儿就走,结果这男人一待就是两个多小时。
林鹿秋浑身都不想动,趴在被窝里懒洋洋地看着男人穿衣服。
“要走了?”
“舍不得?”扣上最后一颗纽扣,傅景琛俯身吻了吻她的嘴角,一本正经道:“但不走不行。”
“谁说我舍不得了?我现在正累着呢,巴不得你赶紧走。”她伸出一只光溜溜的手朝他挥了挥,“晚安,再见。”
男人握住这只手,塞进了被窝里,“嗯,晚安,明天见。”
林鹿秋打了个哈欠,目送他出了房间,门被关上后,才慵懒地闭上了眼,真正开始准备入睡。
而门外,刚从房间里出来的傅景琛,很不巧的,一转身就碰见了从隔壁客房出来上洗手间的沈屏。
亲眼见着他从林鹿秋的房间出来,沈屏瞪圆了眼睛,一副噎住的样子:“你……你们!”
这大半夜的,不用想都知道这俩年轻人做了什么!
还搞的这么偷偷摸摸的,生怕他发现是吧!
“……咳。”傅景琛难得的也感觉到了几分尴尬,假装清了清嗓子,“伯父,晚安。”
“……”看着傅景琛走开,沈屏吹胡子瞪眼了一会儿,还是只能装作什么都没看到,继续去洗手间了。
他还能怎么着?这两个年轻人,他是一个也批评不了,那不就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
第二天的时候,林鹿秋发现自己师父看自己的表情好像有点不自然,还有点欲言又止,很快就发觉了不对劲,于是去问傅景琛。
“我说……昨晚你从我房间出去的时候,是不是被我师父看见了?”
傅景琛沉默了下,“嗯。”
林鹿秋:“……不是吧?这什么运气?也太倒霉了?”
“当时你师父应该是打算去洗手间。”
“果然,我就说这样不行,以后还是别这样了。”她认真思索后下了定论。
可傅景琛却并没有赞成,只是淡淡道:“我觉得可以继续。”
“傅景琛,你简直太猖狂了!”她震惊了。
“毕竟你师父昨晚尽管撞见了,也没有说什么。”男人抬眼看她,“不是吗。”
“是倒是,但我是担心,万一我师父哪天忍不了了,就给你来上一针……让你大半年都只能当和尚,那可怎么办?”
那受苦的好像不止是傅景琛一个人,她也得憋个大半年,多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