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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站在你面前,你看老子几分像从前。
此时,黄心语的撕心裂肺地声音忽然传来。
“老祖,求求你救救虞憧吧,他的灵根,又被废了!”
众人的视线转向了虞憧,见他正被黄家几个高手围着,又长长地吐了一口血,胸口都被自己的血浸透了。
黄粱闻言,轻盈地落在了虞憧的身边,俯视着那吐血昏迷过去的年轻人,眉心紧蹙。
手一招,昏迷过去的虞憧便飞了起来,身体不受控制地到了黄粱的手里。
他的手指在虞憧的几处大穴上轻点着,似乎是在查看他的灵根。
趁此时机,孟浪赶紧道:“这老家伙似乎有点不好惹,要不我们还是先溜吧。”
可靳漠漓似乎一点都不担心。
“没事,天塌下来,有老祖们顶着!”
虞柏柏点头:“放心,我们两家的老祖都在这儿呢,怕什么,继续看,这样的热闹不是什么时候都能看到。”
孟浪看看那一同出现的曾泽宇和陆安邦。
那没事了。
曾泽宇/陆安邦:“……”
这几个惹事的小辈。
本来是虞柏柏和虞憧打架,现在看样子,得曾泽宇出面和黄粱打一架才能把这个事情了结了。
但曾泽宇现在并不想和谁打架,他只想守护玄阳,其他的恩怨都要先放下。
期望这个黄粱是个可以讲理的人物。
没想到,黄粱查看了一番虞憧伤势之后,目光径直看向了曾泽宇,目光里带着森森冷意。
“曾家道友,你既已知道,这后生的灵根是我的修复,便该知道,这其中的艰辛和不易,而你又当着我的面,毁了他的灵根,也毁了我多日的心血,你这是什么意思?”ъΙQǐkU.йEτ
黄粱的质问一出,众人忍不住惊呼。
“果然是高人,竟然又悄无声息地毁了虞憧的灵根!”
“我甚至都没有看到他出手!”
“这就是玄阳传人的恐怖之处吗?”
“曾泽宇毁了虞憧的灵根,黄粱将他接好,本就是对曾泽宇的挑战,曾泽宇再废他一次,不就是对黄粱挑战的回应吗?”
“看来,黄粱和曾泽宇的这一战,是难以避免的!”
一直看热闹但一直躺枪的曾泽宇:“……”
看来这一架是必须打不可了。
他幽怨地看了一眼虞柏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