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漠宴还凶残无比地撕下来一大块肉放在嘴里大口大口地嚼着。
虞柏柏的笑容逐渐消失:“……”
靳漠宴啃完一口,靳漠权便接过去啃了下一口。
那一口,比靳漠宴那口更凶残。
虞柏柏的笑容彻底消失:“……”
靳漠宴两边腮帮子都被肌肉塞得鼓起来了,可还是露出一脸猖狂笑容。
“鼍神,你该不会,连我们啃过的鸡,也要啃两口吧。”
靳漠权一口就啃走了四分之一个鸡塞在嘴里,并且发出了含糊不清的词句。
“这是曾姨给我们的,谁也休想从我们嘴里抢走!休想!”
说着话,咬着牙。
虞柏柏看着那支离破碎的鸡:“……”
想啃一口,又下不去嘴。
不啃,心里又难受。
啃了心里更难受。
片刻之后,虞柏柏仰天,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哀鸣。
我的鸡!!
我妈亲手做的鸡!
啊啊啊啊!
“你们在干什么??”
靳漠漓的声音忽然从一边传来。
虞柏柏一回头,就看见靳漠漓过来了。
那一刻,虞柏柏满腔的怒火全部变成了委屈,‘嗷’一声就冲了过去,扑进了靳漠漓的怀里,发出了嘤嘤嘤的哭声。
“这是怎么了?”
一边的靳漠宴正在大口大口吃鸡,一边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字眼。
虽然听不清楚是什么。
可是听那个口气,似乎十分得意。筆趣庫
靳漠漓看看那大口吃鸡的两兄弟,再看看虞柏柏,大概是明白了什么。
“没事,你想吃鸡,我陪你买去。”
虞柏柏抽噎了一声。
心情好糟糕。
靳镇还没过门。
就有两个便宜哥哥开始和她抢妈妈的宠爱了。
她再也不是妈妈唯一的小宝宝了!
不是了!
“好了好了,不哭了,不和他们计较了。”
靳漠漓抱着虞柏柏,像哄女朋友一样哄着她。
“走了,我们也吃鸡去。”
虞柏柏哼哼唧唧地走了。
“喂,小鼍龙。”
一个鸡腿忽然出现在虞柏柏的面前。
“既然你这么想吃,我就忍痛给你个鸡腿吧。”是靳漠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