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室里。
王利利正趴在地上到处找蛛丝马迹。
果然,找到了一根头发,黑长直。
和他在靳漠漓床上和卫生间找到的头发是一样的。
王利利替靳漠漓委屈得都要哭了。
果然,就是虞柏柏那厮。
可怜的老板。
一辈子都毁在虞柏柏这个女人身上了。
忽然听见外面传来了一阵哼哼唧唧的声音,王利利透过窗户,看见靳漠漓抱着那只猪婆龙回来了。
走过花园小桥的时候,他的脸上洋溢着十分欢乐的笑容。
王利利又替靳漠漓心酸了一下。
年级轻轻,就已经学会用笑容来掩盖自己的悲伤了吗?
晚饭的时候,靳漠漓看着一桌子壮阳食材陷入了沉思。
而对面吃成球的虞柏柏已经艰难地下餐桌了。
训练有素地管家立马替她摘了餐巾,还擦了一下嘴巴和爪子。
然后用个板车把她拉到了靳漠漓为她打造的鳄鱼窝里。
粉红色的窝窝里,管家给虞柏柏盖上了粉红色的小被子,窝里放上小球球,窝旁边还有粉红色的小碟子,装着雪饼。
管家把温度、湿度调整到了最适合扬子鳄生存的标准之后,就出去了。
黑不溜秋一条趴在窝里的虞柏柏:“……”
靳漠漓这厮!
竟然妄图用这种方式来腐化她,让她留在他家里给他当宠物。
幸好,她有港铁般的意志。
躺平是不可能的!
她可是从未来末日穿过来的!
可是一分钟之后——
唔!舒坦!
虞柏柏在柔软的鳄鱼窝窝里滚来滚去。
怎么会有这么舒坦的日子!
呜呜呜,不想奋斗了。
虞柏柏的窝就在靳漠漓的房间里。
原本是个小书房,临时改成了鳄鱼窝,旁边还有鱼缸,把原住民都捞走了,成了虞柏柏的地盘。
可虞柏柏还是喜欢睡柔软的窝里。
忽然,靳漠漓从卫生间里出来了。
才沐浴完毕的他只披了一件浴巾,赤脚踩过了地毯。
古铜色的肌肉块块分明,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充满了性感的张力。
鳄鱼窝里的虞柏柏眯眼看着他。
做回鳄鱼真好,至少直勾勾地看人,不会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