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什么,罕见的,在一声轻哼后,其脸庞浮现了些许笑容:“刚刚发生了什么?他们怎么都聚在这里?”
萌完全没有料到姜灏会在此处,被询问时脑子里也只剩下了一片空白:“我……”
似是触底反弹般的,周围又开始冒出了窸窸窣窣的低语声,而在这嘈杂的环境中,站在对面的雄虫嗤笑。
“姜灏,你装什么装?几个月前是谁闹腾着不愿意接受订婚的?”
姜灏语气冰冷:“关你什么事?”
那雄虫语噎,随即像是想到什么,揶揄道:“既然如此,想必你也知道这贱雌是什么货色。”察觉到姜灏的神色越来越冷,那雄虫虽是有些心慌,但身为雄虫的自尊仍旧让他硬着头皮打趣:“要不要我告诉你他的意中虫是谁,现在又和谁搅到了一起?”
“……”
在短暂的寂静之后。
“哈。”毫无征兆泄出些笑声的姜灏伸出自己的手,在众目睽睽之下抓住了不知所措的萌的手指:“三号是我的同乡,萌是我的雌虫,在这种场合之下,你觉得他应该帮谁?我又该信谁?”
姜灏的到来无疑为已经一边倒的舆论态势新增了另一分火苗。
雄虫即使再不喜欢自己的雌虫,也不会容许他被其他虫所染指,被捧着长大的雄虫们骨子里便是如此。
为了防止那雄虫再说出点儿什么惊世骇俗的话。姜灏抛下一句“暂且离开片刻”后,便牵着萌的手大步走出了宴会厅。
……
宴会厅之外的走廊很长,看起来颇为精致的灯柱与墙壁上的挂画急速后退,使得两侧的景色虽是映入眼中,却像是蜻蜓点水般的,仅在眼前泛起了些许涟漪。
牵着他的手的雄虫走得很快,像是一把疾行而过的黑色尖刀。M.
姜灏径直朝前走,萌也只得踉跄着跟随他前行,当他抬起头来时,只能看到一道漆黑的背影——虽然此刻看不到姜灏的表情,但以萌对这只雄虫的了解,他已经能脑补出来对方此刻的神色。
萌张了张嘴,但除去吸进一口冷气之外,他无法吐出任何话语。
虽然他们仍旧处于订婚状态,虽然姜灏对他的态度一直都很亲切,但偶尔地,萌会陡然产生出一种不知该如何与之对话,与之相处的感觉。
眼前这只雄虫虽然不厌憎他,却也不喜欢他。他明明能够接受友好亲近的语气与行为,却无法接受更进一步的亲密。
他其实一直离他很远。就像是雾中的花,就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