剔除腐肉后,顾玉竹又给宋成业上了止血药和再生药,用纱布垫住,才勉强算好。
“好了。”顾玉竹把用过的东西全部扔到盆子里面,叮嘱道,“这几天你最好就这样趴着睡,宋文,你记得给他翻身,其他地方也要用药,你自己给他上就行。”
“好。”宋文看得额头冷汗直落。
顾玉竹看宋成业就一直这么趴着,心里面却觉得不太行。
要治腿,起码要两个月之后。
这两个月难道要一直让他躺在床上?
对了,她可以找人做个轮椅呀。
顾玉竹心里有了成算,只是看天色已经不早了,先去厨房做了饭,把三个小奶包喂得饱饱的之后,她才开始提水泡药浴。
忽然,院子里传来啪嗒一声。
似乎是有什么东西被扔了进来。
正在屋子里面泡药浴的顾玉竹鼻尖动了动。
她闻到了一股奇特而古怪的味道。
好像是某种东西腐烂了?
那股味道一直在折磨着顾玉竹的嗅觉,顾玉竹泡了药浴之后,换上了干净的衣服,专门拎着油灯去寻找那股臭味。
屋子的门是敞开的,夜风驱散了夏日的燥热,宋成业的床正好靠着窗户,他将脑袋搭在窗柩上,眼珠跟随着顾玉竹的身影转动。
她在做什么?
三个小奶包也发现了娘亲的古怪之处,好奇地跑了出去。
然后他们就看见顾玉竹僵硬在了原地。
唰!
顾玉竹立刻退后三步,捂着自己的口鼻,眼中露出嫌恶。
宋成业从这个方向正好看见她泛白的唇。
顾玉竹的面前有一只已经死了的老鼠,整只老鼠圆滚滚的,肚皮在不停地起伏,是因为白色的蛆虫在里面钻进钻出。
顾玉竹已经被这一幕吓傻了,心里面疯狂发出土拨鼠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恶心!
顾玉竹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东西,偏偏这只死老鼠还装了一肚子。
她整的人都快疯了。M.
顾玉竹不知道是用什么样的心情转过了身,她双眼无神,正好看见宋成业在看自己。
“呕!”顾玉竹实在没忍住,捂住自己的嘴巴,跑到一边呕吐起来。
宋成业整张脸都黑成了锅底。
顾玉竹是在嫌弃自己?她知不知道这张脸是谁弄成这样的?
听到声音的宋文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