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慕容小舞一起有了肌肤之亲，的确是本座的算计，你喜欢的是小师妹白长宁，可却跟自己最讨厌的女人生了女儿。”

“这样的话，那你就没办法面对心上人。”

长空目色渐渐变得阴沉，“你就为了这种无聊的事，算计楚灏，我，还有慕容小舞？”

“哼！是又如何？你得感谢我，能够有这么一个可爱的女儿。”x33

“小歌那孩子小时候可真的很可爱，粉雕玉琢的，不过她哭着喊爹爹救命的时候可是更可爱，你要不要看看？”璃光目露兴奋，说话间，随手一会都是一些光波琉璃球，每个琉璃球前面都是关于楚惊歌的记忆。

记录了她从小到大的生活。

她很小就要练习武功，学不好就被打。

关进黑暗的水牢里。

表面是光鲜亮丽的楚家大小姐，天命凤命，人人羡慕，追求的对象。

私底下过的却连一个普通下人都不如。

璃光除了让她学武功，如何杀人，还要她以色悦人，说白了就是怎么去勾引男人。

“璃光！你该死！”长空看着女儿被折磨，被打的皮开肉绽，鲜血淋漓，神志不清哭着求爹爹的时候就暴怒了。

在真假千金事情爆发后，璃光故意封了她的武功，让她最后一丝尊严也被碎得粉碎。

受尽折磨……

长空看到女儿过去十几年来的生活，恨不得杀了璃光。

“哈哈！”璃光却是疯狂大笑，“怎么这就受不了吗？”

“你要不要看看慕容小舞过的是什么日子？”

闻言，长空心一紧，脑子里出现一个明媚张扬的少女，她总跟自己作对，却格外的招人喜欢的一个小丫头。

他没有特别讨厌她，只是做为先生，他不喜欢像她这么淘气的学生。

“你把她怎么了？”

不对，她还活着吗？

两人的兵器相撞，整个璃光殿上空都是雷鸣阵阵，乌云密布。

璃光冷笑道：“自己看啊！”

那些琉璃球从楚惊歌变成了慕容小舞。

她们长得相似，却是又不一样的。

慕容小舞身怀六甲，不敢回家，也无颜面对心爱之人。

一个人挺着大肚子，穿戴跟一个乞丐一样，破破烂烂，脏兮兮。

守在国公府附近的小巷子里，眼睁睁看着心爱之人娶了别的女人。

她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