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这次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春华，秋水曾经都是你的贴身丫头，她们自小就伺候你，对你最是忠心。”

“如果不是因为她是辅国公的家生子，不想助纣为虐那天若雪就被你毒死了。”

楚惊歌不慌不忙，“我要问她们几个问题。”

文馨公主哼了声，“我看你就是死不悔改。”

“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多问几句有什么关系？你不让我问，是不是怕问出让人不该知道的事。”

文馨公主气得浑身发抖，“楚惊歌你竟敢强词夺理！”

“那你就说清楚为什么不让我问丫头一些问题。”

秦玄羿瞥了眼文馨公主，道：“让她问。”

楚若雪拉着母亲，时刻保持自己人美心善的人设，“娘，你让姐姐把话说完吧！我相信姐姐这么做肯定有什么苦衷。”

楚惊歌没有理会她们母女，看着两个丫头，笑道：“春华，你说我指使你给楚若雪下药，我让你给她下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