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想在书院多沉淀几年,充实自身。”
关忘文不屑道:“破书院里有什么好沉淀的?老头子又不在,你要是和那几个老家伙学,等到了朝堂中,肯定没啥好果子吃。”
年不休摇头道:“三位师兄其实都是性情中人,他们确实不适合在朝为官,学兄你放心,我在向他们学习的时候,也会取其精华去其糟粕的。不过,入朝为官,也是迟早的事”
年不休这么说,关忘文也不继续劝了,他本身对考功名一点兴趣都没有,自然也不会强人所难。
“那就好,我记得老头子还有个记名弟子,现在在朝廷中混得风生水起的。”关忘文继续他的雕刻大业,一边随口嘱咐道:
“等你入朝为官,就和他多交流交流,迟早也可以官居一品,封侯拜相。”
年不休闻言忍俊不禁:“呵呵,那就借学兄吉言了。”
他站了起来,从关忘文手边拿起了把刻刀:“既然没了功名的催促,我倒想和学兄一样,刻个东西玩玩。”
关忘文见他正要在他的“思想者”上动刀子,吓了一跳,赶紧把他赶开,又从地上捡了个巴掌大的边角料递了过去。
“去去去,到边上玩这块泥巴去。”
年不休接过巴掌大的石头,苦笑道:“这也太小了吧?”
关忘文送他一个白眼:“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
年不休闻言,双眼不住发亮:“学兄,你口中常有警示名言,不休受教了。”
说罢,朝关忘文拱了拱手,拿着小石块去边上开始研究起来。
关忘文从乾坤袋中取出了一个巴掌大的雕像。
雕得很粗糙,却也能依稀能辨别出眉目样貌。
关忘文将雕塑扔给了当面的年不休。
年不休接过雕塑后笑道:“学兄,当日娃娃学步的拙作,你还留着呢。”
关忘文心中一痛,沉声道:“你把我雕得太丑了,还送给我当礼物,真的是“”
“往日不好还给你,今天是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