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床上躺着的正是已经昏迷多日的欧阳守道。
余秋风坐到了床前,按照惯例给欧阳守道把了把脉,又用浩然正气给他理了理体内的气脉窍穴。
然后才叹了口气道:“欧阳,你说你喜欢什么不好,偏偏喜欢闻这狗屁倒灶的烂香...老子体己银子给你买香料都不够。”
“你说说你,好不容易成圣了,结果被人一剑给干趴下了,躺了这么久...也是,你就是喜欢躺着,看我在墙外刀山火海地趟着,你也不搭把手,真的是......”
“你说这些年,我怨你啥?还不是看你躺着破境不爽?老子拼死拼活的,卡在立言境这么长时间...哼!”
“哎......”余秋风长叹一声,“你喊我去观劫,你倒是给老子顺利地度过去啊?现在好么,老子都已经是亚圣了,你还躺着......”
“这次,老子又要去墙外拼命了。”
“也不知道能不能回来...老子每次在墙外的时候,都想着,要是你在那该多好?”
“那时候,咱们两才啥境界?背靠背这么一站,对面多少妖魔都不带怕的。”
“你说咱们现在要是这么背靠背往墙外一站是什么光景?你一个圣人,我一个亚圣,就算妖帅都来几头都敢干她娘的吧?”
“还有西门...也着了道了。上次和你说过,西门那混蛋小子,仗着自己牛批,不和我们几个商量就出墙了,也没落到个好处,哎...你说说你们两都是啥德性?牛批了都看不上以前的兄弟了咋滴?”
余秋风说着说着,声音越发沉重:“这次啊,你和西门都好好躺着吧,我们几个去摸摸天道宗的底,好的话,能还西门一个清白,不好的话...等你醒了,别忘了去那再看看。”
“哎......”
叹气声在房中悠悠回响。
“师父......”
余秋风正暗自神伤,却听到年不休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他回头一看,就见年不休站在了自己身后。
“老六?你伤是好些了,也别瞎走动,等会又倒在地上老夫可不想扶你!”余秋风迅速擦去了眼角的一点湿润,没好气道。
年不休不好意思地挠挠脑袋:“那次是我装的...您肯定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