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思沅道:“真的,我见大人醒了,便直来告诉先生了。”
“好,好,好!”书不同连说了三个好字,便跟着范思沅走了。
李观澜被他打晕后被黄有柒带回了布政司衙门。
书不同赶到衙门后堂的时候,就看到李观澜衣衫不整,正在和黄有柒对峙。
黄有柒手中拿着长剑,指着李观澜的鼻子骂道:“你今天赶出去试试?老娘不打断你的腿!”
李观澜也毫不退步:“你要打断我的腿,也要等我从城墙上视察完敌情回来!”
黄有柒气道:“现在哪里有什么敌情?老娘不是和你说了么?叛军都已经退了!”
李观澜大声道:“你少放屁!我身为一省布政使,怎么能让我大师兄替我担责?我知道你不让我去,是不想让我看到那血流成河的修罗场,可是夫人,我不能让我大师兄沾了血,我却独善其身!”
黄有柒气得手直发抖:“你,你,你……李观澜,你长本事了!你个杀千刀的,你也不为我着想,也不为女儿着想,你有没有想过,你若是进了天牢山,我和流荧该怎么办?”
李观澜先是面露不忍之色,旋即又坚定道:“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家国不能两全,那我只能以身殉国!”
“你!”黄有柒气得直接举起了剑,正要往下劈的时候,就被书不同抓住了手腕。
“住手!!”
书不同还是第一次撞见两人干架,厉声喝道。
自从李观澜因为迎娶黄有柒和余秋风闹翻以后,从来没有带着黄有柒来过书院。
两人第一次见面还是上次黄有柒到书院看李流荧的时候。
书不同对黄有柒的了解还停留在“听说”的层面。
书不同虽然“听说”黄有柒彪悍,却也没想到黄有柒还真要劈了李观澜。
所以这喝声中难免带了些怒意,脸上的表情也有些可怕。
手上再一用劲,长剑便“咣当”一声掉到了地上。
黄有柒痛哼一声,回头见到的是神色严肃的书不同,她怒火愈发升腾,使劲挣脱了两下,却怎么也挣不脱。
“你,你们师兄弟,连起来欺负我!”黄有柒一气之下,眼泪便从眼角挤了出来。
书不同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