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可能在黄字班混得“风生水起”。
华不明连连点头道:“好好好,既然你都背下来了,就不用我给你解释了,杖一百,禁闭一个月!”
关忘文却摇头道:“代监院此言差矣,我何时伤害无辜了?”
“你难道还想狡辩?我就问你,是不是你指使寸心入我书房?是不是你指使寸心吞下了江流儿?江流儿是不是在被寸心吐出后,体内就多了儒种?”华不明连续发问,“难道你敢说这事情与你没有关系?”
“代监院此言差矣。”关忘文笑道,“你问我的前三个问题,我都可以很肯定的说是,但是最后一个问题就有待商榷了。”
“你要定我与此事的关系,那就必须要证明江流儿体内出现儒种和他被寸心吞进去有必然的因果关系才可以。”M..coM
“他体内的儒种万一之前就有了呢?只不过恰好是在这个时候被你发现了而已。还有,你修儒多年,可曾听说过有人被龙吞进肚子生还后生出儒种的先例么?”
“既然没有先例,你又拿不出江流儿此前并无儒种在身的证明,那又如何证明我与他体内的儒种有关系呢?”
“既然没有办法证明我和他体内的儒种有关系,你又如何能仗我一百,再关我一个月紧闭呢?”
关忘文口若悬河,滔滔不绝,正对面的华不明听得目瞪口呆。
>华不明表示他暂时还没有完全理清楚这其中的逻辑关系,但是现实又不能给他足够的时间慢慢想,便直接反问道:“你又如何证明你和他体内的儒种没关系?”
“啧啧啧,代监院此言又差矣!”关忘文摇头啧道,“离天律中涉及到民间官司,都是说谁主张谁举证。我可从来没有主张他的儒种和我没关系,而是代监院您主张我和此事有关系,那这个证据需要你来提供,举证,而不是我来证明我没有错。”
华不明张了张嘴。
他并不精通离天律,至于离天律中是否真的有这么一个条款,他也不清楚。
只是看关忘文信誓旦旦的样子,华不明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关忘文伸出手指轻轻将戒尺往边上挪开:“代监院要罚我,我肯定没有意见,但是不教而诛,可不是先圣人们主张的。夫子都曾经说过,不教而诛,则刑繁而邪不胜,代监院总不会做这等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