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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不明讲完后,顿觉神清气爽,暗道了声爽,才起身对若炙大和尚道:“多谢赐教。”
赐教?
老衲刚才有说什么话了?
若炙和尚张了张嘴,这次连场面话都说不出来了。
关忘文在下面看得想笑,原来当年夫子喷哑八人是这么个哑法。
若炙和尚微微颤抖着喝了口水,那边书不同已经入座了。
若炙和尚心中一惊,任谁看到书不同都知道是关底的守关boss来了。
可如今已经残血的他,如何能和书不同一战?
他连忙摆手道:“小僧自知才疏学浅,此次论道便到此为止可好?”
书不同在下面等了这么久,憋了一肚子话,岂能放过他?果断摇头道:“做事须有头有尾,岂可半途放弃?大师,请!”
若炙和尚嘴唇颤抖。
看书不同做了个请的手势,他知道最后一场口水是省不下来了。
和书不同一辩,和之前两人又是不同的体验。
场面上两人似乎是有来有回,可实际上若炙和尚发现自己的言论从里到外,从细枝末节到核心根本都被书不同戳了个千疮百孔。
书不同的岁数更长,在学问这块功底更加深厚,不亚于任何一家二品书院的山长。
如果说前两位是让若炙和尚感觉憋屈的话,那书不同则是全方面的碾压。
辩到后来,若炙和尚甚至怀疑他所选择的道路是否正确,他信仰的佛学是否正道?
甚至于,他内心中产生了一丝冲动:要不老衲还俗学儒得了?
得,这样下去又得疯一个。关忘文在下面铆足全力憋住笑意。
看来不止是夫子战绩彪炳,书监院也当仁不让。
>好在书不同并没有杀人诛心,点到即止,拱手道:“多谢大师赐教。”
若炙和尚木木然地要拱手还礼,直到两手手指相触,他才猛然意识到佛家礼节并不是这样的,忙改变手势道:“先生大才,小僧自愧不如。”
书不同满意地点点头:“若不是大师此来,我院这么多书生也见不到如此精彩的辩论,还是多谢大师。”
若炙和尚看了看四周的学生,苦笑道:“阿弥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