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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忘文把马悟空往床上一放,便对着正在喝着小酒的余秋风凶道。
余秋风一头雾水:“小子,你哪根神经搭错了么?发生什么事了?”
关忘文往他对面一坐,便将书不同三人给他设套的事说了一遍。
余秋风听完,笑得差点摔下了凳子。
“哈哈哈,不愧是老夫的弟子!我说关小子,实在不行,你就来教黄字班么。”
关忘文气得拿起酒杯就砸了过去:“你还笑,我对给你打工可一点兴趣没有。”
余秋风闪身避过酒杯:“打不着!……你这话说的,什么叫给我打工?传播儒道,乃是每个读书人的义务与责任。”
他见关忘文不以为然的样子,正色道:“你在书院已经韬光养晦了五年了,虽然我不知道你现在到了何种境界,可如果想要踏入圣人之境,没有名望是不行的。”
关忘文知道余秋风说的事实,便沉默不说话。
>“养望养望,你不养何来的望?”余秋风捋着山羊胡子道,“养望的途径有许多种,做官自然是最快的,可教化学生,广种桃李也是养望的好法子。
你想想,为何当今五个亚圣都是书院的山长,或者是国子监的大祭酒?就是因为他们桃李满天下,那些学生所养的名望之气有一些也会算到他们头上。”
关忘文听得倒也认真,他没想到养望还有这么些个道道。
余秋风见他这样子,便继续道:“名望之气,积聚的难度十分之高。流荧今年十四,她已经在夫子祭上名扬天下,如果接下来一切正常的话,她养出圣人之望,需要十年到二十年。
而你今年二十二岁,声名不显,哪怕从今日开始,要养到圣人之望,少说也要三十年啊。”
关忘文嘀咕了句:“所以出名要趁早是这个意思?”
“出名要趁早?”余秋风愣了下,“你小子看得倒是通透。既然书不同已经看出端倪,你不妨借坡下驴,做了黄字班的大师父。”
余秋风说的语重心长,关忘文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余秋风是为了他好。
可他一想到那恐怖的伤亡比例,心中就忍不住抗拒。
再加上这五年,儒家的书可以说一天都没好好看过,让他去教学生?拿头教?不是每个人都像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