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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偏偏只有萃华池书院两人有点麻烦。
关忘文找上祭酒道:“咳,祭酒大人,可否给我们两人一人一屋?”
祭酒皱眉道:“都是两人一屋,没有例外。”
关忘文一把拉过满脸通红的李流荧道:“他们都是两个大男人当然无所谓,我们两个一男一女,这怎么住?”
祭酒反问道:“莫非你到了此处,还能生出其他的心思?”
这把关忘文问得有些尴尬,真承认也不是,不承认也不是,只好:“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总归是不好的。”
>“你怎么那么多事?你要记住,上了战场,就没有男女之分!当年巾帼先生难道不是和战友同吃同睡的么?”祭酒对关忘文是没有半点好印象,冷着脸道。
李流荧在边上小声道:“学兄,不要说了,我,我是没关系的。”
嘴上说着没关系,脸上已经红得快要挤出血来了。
祭酒看着离去的两人,自言自语道:“这看来看去,有其他心思的倒是那小丫头啊?嘿,青春年少,大好年华,不可辜负哟。”
想当年,自己和师妹不正是在镇妖驿定的情么?
关忘文和李流荧挑了间角落的房间住了进去。
房间倒也宽敞,除了桌椅柜子以外,还有四张上下铺的木床。
关忘文挑了张最里面的,让李流荧睡到最外面的床铺去。
李流荧本还想睡在关忘文的上铺或者旁边,可关忘文如此吩咐,她也只好往最外面的床上一躺。
不一会,祭酒就在外面道:“我就送诸位到这了,接下来的时间,你们可以自己安排,如果着急的话,可以现在就去猎妖,如果想要多休息一会的话也无所谓。
至于还有的人,想要在这里睡上三天,我也不管,只不过到了最后血祭的时候,拿不出妖族的头颅来,丢的就是你们书院的脸了。”
李流荧小声问道:“学兄,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关忘文道:“着什么急?先休息,休息好了再出发,磨刀不误砍柴工么。”
李流荧听他这么说,心安理得地闭上了眼睛,很快就沉沉入睡,之前登墙赶路,可把她累得够呛。
关忘文见她睡着了,随手在房子上加了几道气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