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大腿:“有了!”
旋即便提笔在最后一题奋笔疾书。
他们四个人坐得近,刚才交卷的时候,他顺眼看过,那三人最后一题都是空着的。
只要他写完了最后一题,那此项第一名便是他石文山的了。
昨日胙肉之争时,欧阳守道已经放出话要关他紧闭,若是六艺之比时,他再不拿出好成绩,恐怕回去后半年以上的紧闭是逃不过去了。
正当他写完,吹干墨迹,准备交卷时,李流荧却突然站了起来。
“嗯?她也好了?”
石文山眯起眼一看,只见李流荧手中的白纸上,三题之下都有墨迹。
不会吧?最后一题她也做出来了?
石文山虽然难以置信,也只好起身跟在李流荧身后交卷。
等到交上去后,石文山快步追上了李流荧,问道:“姑娘请留步。”
李流荧回过头来打量着石文山:“有什么事么?”
“那三题,姑娘都做出来了?”
李流荧眨巴双眼道:“嗯,都做出来,很简单的么。”
“简单?”
石文山愣在了当场。
李流荧蹦蹦跳跳地走开,边走边轻声道:“简单啊,学兄说的,嘿嘿……”
批卷紧锣密鼓地开展中。
虽然数量繁多,毕竟题目少,再加上大部分人都没有做完,有的甚至是交了白卷上来,批改的速度也很快。
批卷的几位祭酒,基本上是一路摇着头批下来的。
直到最后五份试卷,才让他们打起了精神。
不出意外的是,程深商步器谈崆桦三人都做对了前两题,而第三题,程深勉强写了个开头,就没有下文了。
而石文山的卷子则看得批卷祭酒头皮发麻。
最后一题的过程写得密密麻麻,饶是他那一手蝇头小楷十分娟秀,也看得人头昏脑涨。
不过最后答案还是和大祭酒给的标准答案是符合。
批石文山卷子的祭酒长出了口气,说道:“若无意外,此卷应是第一了。”
意外下一秒就发生了。
“你们看这张卷子。”一名祭酒惊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