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出生,是由国子监大祭酒亲自加防护气印,而藩王世子则是由他们封藩所在的行省境界最高的大儒动手了。
燕王的封藩正是在南部行省,南部行省舍余秋风其谁?
虽然余秋风已经十多年没有见过李木言了,可他自己亲自布下的气印,哪有不认得的道理?
所以,都不用见面,余秋风就知道马车里的人是谁了。
关忘文恍然大悟:“怪不得这家伙这么抗揍,原来是你给弄的。”
他踢了李木言一脚:“别装了,起来吧。”
李木言再次嗖得一声坐了起来,唉声叹气道:“哎……我怎么这么倒霉,在这里遇到余秋风。我说老余啊,你不会真把我送到太守府去吧?”
“老余?”
“啊,口误,余先生,余山长,余大儒。”
“哼,这还差不多。”余秋风摆手道,“放心吧,就跟这臭小子说的那样,老夫刚才不过是在逗你玩呢。好歹燕王与老夫也有些交情,送他去圈禁这事老夫还做不出来。”
李木言,啊不,是燕王世子李休语这才长出了口气。
谁知余秋风话头一转:“不过,燕王给老夫传信,让老夫帮忙寻找一下他那不争气的儿子,如果发现的话,就直接解送回府。”
李休语两眼一翻白,直愣愣地便往后倒去。
余秋风哈哈大笑:“怪不得燕王说要被你气死了,端的是花样百出。别装了,等你观摩完夫子祭,老夫再着人送你回去吧。”
李休语这才捂着胸口坐了起来,朝余秋风抛着奇怪的眼神道:“我就知道老……先生德高望重,不会欺负我一个小孩子的。”
这时,正在前车小憩的年不休也被后面的动静惊醒,让马车先停下,下车到了后面撩开了门帘。
他第一眼便看到了余秋风。
“山长!你怎么来了?”
年不休惊喜道。
余秋风朝年不休招手道:“老六过来了?来来来,进来说。”
李休语看向了年不休。
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