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越狱了咋办,这个门锁可没那么大的力量可以困住你。”芙卡洛斯耸了耸肩,很是坦诚的承认了,并且还反驳云墨。
“明明开锁工具在你的手上,怎么诬陷我要越狱呢?这是在污蔑,而且是诽谤。”云墨一本正经的辩论道,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
“世间万物皆被一把名为天理的锁锁住了,我与另外几位神明也同样如此,只有你不同……”芙卡洛斯抬起头来,盯着云墨,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你即是门,也是门之钥亦是守门人,我说的对吗?第二位原初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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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谁?”云墨听到芙卡洛斯这么一说,转头向自己的身后望了过去,一副茫然的表情。
“别装傻了。”芙卡洛斯见云墨这副装糊涂的模样,不由翻了个白眼,这货绝对是故意的,于是便没好气的说道。
“没装傻啊,我确实不是原初之人。”云墨摊开双手,无辜的说道,“我连第一位是谁都不知道呢。”M.
“那你怎么会在这里?”芙卡洛斯继续问道,这才是重点。
“不是你把我弄进来的吗?”云墨歪了歪头,一脸疑惑的反问道,“你是金鱼吗?记忆力这么差?”
“谁说这个了,我说的是,你作为星海的旅者,如何会误入提瓦特的囚笼?”芙卡洛斯不依不饶的问道,语气中带着质问。
“谁知道呢,或许是天意如此吧。”云墨摇了摇头,脸上带着一丝茫然之色,似乎是真的不清楚,不过眼神中带着一丝流彩,像是在回忆着什么。
芙卡洛斯闻言,皱了一下眉头,云墨的不合作态度让她失去了继续说下去的,但她也理解云墨为何如此,毕竟自己因为需要达到某个目的,而使云墨身陷囹圄。
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不太可能无动于衷的继续与陷害自己的人周旋,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
芙卡洛斯不再多言,但她也没继续把玩自己带进来的锁具了,而是开始在囚室之中踱步起来,似乎在熟悉环境,毕竟接下来可能有一段时间需要住在这里,还需要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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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卡洛斯不再说话,云墨也安静了下来,他一直在打量着芙卡洛斯,纯金色的眼眸中带着深邃的神秘,让人捉摸不透。
此刻的芙卡洛斯已经褪下了身上那件代表着水之执政官的礼服,而是换上了监狱岛那简单朴素的黑袍。
一头如海水般柔顺的长发也随之散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