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啮坐在篝火旁,望向云墨,她那张被面纱遮住的脸庞在火焰的照耀下有着一层薄薄的红晕,显得特别娇俏可人。
“我们可以谈谈吗?”虎啮有些踌躇的看着云墨。
云墨知道她想要说什么,他点了点头,他坐到了篝火边,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注视着虎啮,似乎是在等待她接下来的话语。
“你们在这么寒冷的天里到这里来是做什么的?看你的身手肯定不是等闲之辈,别用什么上山打猎的借口糊弄我。”虎啮问道。
云墨没有打算隐瞒,而是回答道:“在稻妻出现了鵺的气息,我与之交手,却被她所伤,到这里来也是为了寻找破解之法。”
“稻妻......”虎啮念叨着这两个字,她眼中露出一抹思恋的表情。
“怎么了?”云墨问道。
“没事。”虎啮低声说道:“你说的鵺的气息应该是一把刀吧。”
云墨点了点头说:“是的,一把血红色的长刀,真正的鵺应该已经死了吧。”
虎啮忽然发出一声冷笑,她冷漠的看着远方说道:"死?魔兽怎么可能会那么轻易的死去?它就像一只食尸鬼一样,吞噬着生灵,它的躯体只是一个容器罢了。”
虎啮的话语中透露出浓郁的仇恨和愤怒,云墨看着她的侧脸,她的脸色苍白,双眸中充满了仇恨,那张漂亮的脸蛋也因为仇恨变得狰狞起来。
虎啮咬牙切齿,眼中满是浓郁的杀机,她那双猩红色的眸子紧紧盯着远方,那是一片漆黑的夜空,没有星辰,没有月光,甚至连星星的影子都没有。
夜风吹拂着虎啮的秀发,她那一头黑色的长发随风飘扬,那模糊的身影显得异常孤独和凄凉。
“想听一个鬼人的故事吗?”虎啮回过头来看着云墨问道,她的声音有些嘶哑。
"当然可以。"云墨毫不犹豫的说道。
“曾经有一个鬼人女武士追随着一位将军,与她出生入死,忠心耿耿,为了自己也是为日渐稀薄的鬼族争取功绩。
而那位将军也没有辜负鬼人女武士,不但赐予她宝刀雷切,还将家纹赐予了她,就这样鬼人女武士获得了战鬼的凶名,穿着战服十二单,立足于幕府军之中,所有人都认为属于鬼族将会在此兴盛。”
虎啮悠扬的声音述说着,她的眼眸亮晶晶的,仿佛是一颗颗闪烁的星辰。
就像在诉说着自己往日的功绩一般,她的语气中充满了追忆,那是一段充满传奇色彩的岁月,是鬼族崛起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