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很热乎,像三伏天的午日当中刮开的热风,两侧山坡的枪声也参杂进入爆炸声中。
第二批飞弹降临在一连伏击位置的下方,爆炸的气焰涌上山坡,一阵阵热风猛刮在一连战士们的脸上,他们越战越猛,子弹如暴雨一般倾泻在下方的敌人,这支运输部队伤亡惨重,哀嚎声和爆炸声交加,血肉横飞,肉眼可见敌人的肠子肝脏暴露在外边,但是炮火和子弹从来不会怜悯这些敌人,战士们一个个都成了催命的阎王,将愤怒和仇恨射击出枪支。
在二营阻击位置上,一名战士扛着肩扛反坦克炮对准了一辆行进在最前沿的t62坦克炮塔发射,炮管被击落,随后不断发射的炮弹都朝敌人的坦克部队轰炸,连续爆炸的反坦克雷将敌人的坦克履带炸断,敌人停止了行进,有不少敌人的士兵从坦克和装甲车上跑出来进行反击,却被机枪手们压制在车里,跑出来的“幸运儿”被扫击,一具具尸体被打成了筛子,血液染红了坦克和装甲车。
而经过二十分钟后,第三批火炮对准了敌人的坦克部队飞奔而来,血与火共同染红了这片土地,尸体散发出来的烧焦气味涌入尚且活着的敌人鼻孔里,在不断的打击当中,敌人伤亡过半,一名狙击手将敌人的一个团长击杀,这场战斗变得更加混乱不堪,一支整齐的军队对着一支混乱的军队打击着,兵败如山倒,敌人不断寻找新的位置逃亡,但是他们把背后交给了解放军部队,导致他们伤亡率一直在提高,根本无法反击。
战斗约莫过了四十分钟,敌人开始有秩序撤离一连和二营的阻击位置,火炮还在不断朝敌人方位轰炸,但是他们已经向北方撤离,逐渐脱离了有效射击距离,部分敌人爬上了各种山坡进行掩护。
一连眼见敌人走远了,匆忙进行补给和整理阻击位置,没有人发现,敌人的两个排摸向了一连三排的阻击位置……
经过了一个小时左右,火炮还在稀稀拉拉砸向北方的山头,三排长躺在泥土里,大口大口吸着烟,战士们都在休整着,而副连长赵东铭则站在一块石头上,目视着阵地下的尸体,有一些敌人还在动弹哀嚎着,他们的部队已经丢下了他们,生死自负。
赵东铭左手夹着一根烟缓缓吐气,右手抓着一把手上,面向对面的阵地微笑着,他转过头说道:“干的不错,赶紧休整,等待命令,注意警戒。”
就在他说完这句话时,刚仰起头,就被一颗子弹命中脑门,整个人身体失重,头部震痛着,血从额头迅速流入眼睛和嘴巴,然后摔下断崖,陈列严双眼瞪大,眼球充满了血丝,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