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文昊来扰乱局势,让我左右不能兼顾,差点引起混乱,造成满盘皆输的局面,你说我还要感谢他不成!”
“棋子该不该动我说了算,而不是被逼着做出选择。你知道他提供十余名将官证据让上峰知道后怎么看我?让党国军事委员会那些人怎么看我?他们明明知道我做得对,却还要上书弹劾准备拿下我,为得何你自己想。事情露底
了我就不得不动,我一动下面就乱套了,这个开口求情,那个开口抱怨,还有人眼巴巴盯着空出来的位子,你知道这两天老子怎么过的嘛!”老胡说着说着心火难耐闷闷灌了一口酒,“如坐针毡,殚精竭虑不足以形容。”….“为了安抚,有时候明知道事情不对也要做,不是为我。你要知道,这些人平时忠心耿耿嘴上各个效忠党国,实则每个人心思百转。十余名将官牵扯多少你知道吗!以前他不喊老子可以轻松掌控,从容布局安排,他一喊三万叛军很可能演变成十万!你知不知道他该死!”老胡低声吼道,眼睛赤红,要是褚文昊在旁边估计能掏出枪来毙了他。
白箬听罢酒醒了些许,却不认可他这些混账理论,也许她不明白高级长官需要具备什么素质,但在帝国军中没那么复杂。
“这些人有的想打,有的不想打。想打得很复杂,国仇家恨是基础,建功立业才是根本诉求,不管理由如何充足都要除掉这个搅屎棍,给上峰释放信号,展露态度。不想打的也要杀死他,原因嘛很简单,不能让人看出来他不想打,更不能让想打的把位置都抢光了,从而牵动他们不得不打。”
老胡冲她笑笑:“理由千万,这只是一些稍微重点地说给你听,现在你说他该不该死?他本身的死活并不能成为事情的根本所在,无非向我、向上峰展露态度。所以你要救他并非我一言而定,这样不知轻重地混蛋,也不得不杀!”老胡看在美女面子上阐述几句精髓所在,别人他懒得说,也不会说,悟性这种东西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
白箬听罢愣杵片刻,“这事跟褚文昊有何关系?”
“怎么没关系?不是他借拯救共党之名要求日方提供资料,会出现此等乱局吗?”
“呵!”白箬语被气得不轻,胸口起伏道:“胡司令理论好生奇怪,要是军中没有左右摇摆的将领,他想救共党能得逞吗?倘若党国军中干干净净,需要那么多顾忌吗?说到底还不是因为胡司令想绝对掌控,遥领这西北边陲之地,坐看云起云落吗?怎么最后冠冕堂皇把罪责加在无辜之人身上,这样的大局恕我不敢苟同!”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