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头猪脑？这小娘皮实在嚣张，单凭此话定让其受尽责难而亡。

他打算当回看客，没查清楚***内部谁是鬼之前不易接触。下午两人来到秦州商行斜对面一家两层照相馆里，进门看到生意还不错，有几名顾客在商讨价格。

店老板显然认识山本樱子，让伙计招待顾客，主动近前接待，「张小姐来了，已经准备好请跟我上楼拍照。」说话功夫不忘警惕扫视褚文昊，不认识却跟在山本樱子身旁。

「恩，很好。」山本樱子得意点点头，负手上楼，褚文昊紧随其后。

来到楼上进房间之前，下属拦住褚文昊，向山本樱子欠身小声道：「组长，事关机密，此人属下并不认识，请他回避吧。」

「不用，他负责抓乱党，可以参与进来。」

「嗨！」

褚文昊瞅他一眼，心想给他一嘴巴子。三人进到房间，室内很暗，有两个人蹲在窗户边透过窗帘小心观察对面，手里拿着笔记本，看样是随时记录来往人员。

中间一张长条会议桌，桌上一部电台，一部电话，堆砌一些资料跟照片。

「怎么样，有发现吗？」山本樱子端坐后询问。

「嗨！」

「半个月来没啥特殊情况发生，每天进进出出几十人，都已经拍照，交给警察局筛查。由于人员太多，工作量大，暂时没发现同伙...」

山本樱子小脸挂霜，翻看着照片跟记录，「怎么回事！都监视半月了还没锁定同伙，在忙什么！」

「嗨！」

「其实想找也并不难，担心大张旗鼓惊动后面的***领导，才一直没有采取行动。」

山本樱子眼角扫到掀开窗帘观察对面的褚文昊，「狗贼，你觉得应该怎么做才合理，即不让***察觉，又能抓到他们领导，从而把他们一网打尽？」

张口狗贼，闭口狗贼，哪天老子给你实行家法。

「这我哪知道，说好一切听樱子小姐命令，多嘴多舌不好。」

听他阴阳怪气调侃，小脸一阵羞恼小声嘀咕：「只是给你个机会表现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的人头猪脑，你还拿捏上了。」

褚文昊近前翻看资料跟照片，「毫无意义的工作，浪费资源。」

「你怎么说话呢！」

「是啊，你怎么说话呢！」山本樱子不仅为下属打抱不平，质问狗贼。

故意坐在山本樱子身边，抽出香烟在她厌恶神色中点燃，「我想知道，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