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跟国共双方毫无关系,一切罪责皆在吾身!你们要杀就杀我!要怨就怨我!要恨就恨我褚文昊。总之,要想停战没我答应是不可能,此乃私仇我就看共党不顺眼!”
嚯!
此番言论一出,可谓震慑寰宇,场内外上千民众听的清清楚楚。
唔——
码头上人群陷入诡异安静,只有汽笛声不时传来。各人大眼瞪小眼,吃惊于褚文昊言辞。
“你满意了!”褚文昊淡淡询问愣杵的梁小柔,眼神中尽是鄙夷。而她却低下头不敢与其对视,她感觉面前男子身高无形在放大,越来越大,压的她喘不过气来,只能站在脚底仰视之。
此番言论,等同担下所有责任,缓解共党尴尬局面,可以名正言顺来抗议国党发起的内战。更给了国党放开手脚全力消灭共党完美借口,同样一肩把跟日寇和谈的责任抗在身上,不至于让国党陷入舆论汪洋中。
私仇国恨搅在一起。
可以想象此话报道出去,褚文昊顷刻间成为海内外华人公敌。四万万民众最起码有五分之四的人会相信这荒唐的理由,不相信的也不会去帮他解释。
真乃千古罪人也!
今后刺杀他的人可能时刻伴随,甚至远在美国家人也要担着风险。此话一出,形同自绝于人民,自绝于民族,不管将来谁赢他都不可能活着,在这片土地上自在活着。
百十人愤怒的冲开人群远去,背后才传来滔天谩骂,总之,他完了。
......
方寸山。
仿佛没受到丝毫影响,先听取一个月来各项工作汇报。其它小组都没问题按部就班,该监视监视,该收集情报收集情报,山城大小事务基本都在掌控中。
白箬歉意道:“褚长官,属下有责任,其余部门都正常运转,唯独财务室出了事。原本账上留下六十万巨款,能维持两月有余,却不想被罗诗诗私自携款外逃。属下安排人找了几天都没见到人,她的父母兄弟都离开山城,看来早有准备。如今账面上亏空十万法币,是以稽查科名义向银行借贷,明天就到归还日期,属下有责请褚长官严惩。”戏精附身开始她拙劣表演,凄凄惨惨认错态度诚恳,不忍处决。
褚文昊一时未言语,点上香烟,沉吟道:“好啊,携款潜逃,民脂民膏。白组长身为长官监管不利,罪责难逃,顾念最近稽查科跟邮电科能正常运转,罚俸一年,记大过一次,希望白组长今后严加管教,不要再出现类似情况。”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