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是傻子,就不可能故意抓人,忧心重重。
“道远,你我虽不是一奶同胞,却也是同族兄弟,既然是兄弟有话我就直言了。”ωωw.
“大哥有话但说无妨。”
冯哲远轻轻点头,错着茶盏俯首询问:“你能不能告诉为兄,程程的真实来历?”
“大哥,这话怎么说的,前几年不都跟你说清楚了,是我那死去兄弟在外惹得风流债,早些年漂泊在外,直到四年前才拿着书信相认。这有什么好怀疑的,难道大哥以为兄弟耳聋眼花,分不清亲疏远近。”冯道远心脏多跳动两下,看来不出事则罢,出事就遭到怀疑,这件事处理起来要小心谨慎。
“唉,不是为兄疑心,倭寇犯我华夏自古有之,狼子野心沉寂百年。没见过也应该听过,不得不小心为之!既然你说为兄信你便是,如今之计先想办法救人,二弟拿主意吧。”
冯道远悄悄松了口气,“褚文昊肆无忌惮,也是仗着上峰给的荣宠,稽查组目前挂靠在室政府跟城防营下面,也只有刘峙说话管用。送信者什么心思不好说,没有足够证据也不能直接上门要人,以免打草惊蛇。为今之计只能登刘家门,先试探一二,凭借跟刘家关系,这点要求没有不答应之礼,要求带兵围了方寸山,先把人找到救出来再言其罪过。铁证如山之下,任他再大功绩也要受到处罚,这次定治其死罪!”
冯哲远放下茶盏,眉宇间多有愁丝,自从冯程程离家,冯家跟刘家关系渐渐变得微妙起来。虽说登门依旧笑脸相迎,却总感觉不似那般真诚,言语之间客气异常,无形的距离在两家之间拉开,他却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这事当然是他出面,冯程程可是他的侄女。起身安排:“先安排人悄悄盯着方寸山,人是不是在山上真假不知。我料定刘峙不会轻易插手此事,即便会过问,也不能带兵围剿稽查组搜人。名义上是其下属部门,脸面总要有,造势吧,借褚文昊最近招惹是非之势,稽查组抓了上千贪墨家眷,如今又抓了程程,让上面的人都看看,不要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用舆论压他,也让上峰看看稽查组都在干什么。”
“好。”
......
“赵雷同志,身体还挺得住吧?”室内两人正在低声交谈,赵雷躺在床上盖着薄被,脸色脸黄,浑身颤抖,额头上冒虚汗,看上去病的不轻。
“朱委员,我还撑得住,马上启程后方没问题。”
“唉~算了,你身体虚弱至此,不易舟船劳顿,等身体好点在走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