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炎炎百无聊赖,听到喊声不急不缓出门,“大晚上喊什么喊,哪来的杀人凶手?”
“耿队长,是他!”小警察指着褚文昊道:“他自己承认是杀人凶手。”
“世风日下,道德沦丧,啥人都有,抢着认罪的混蛋...”黑灯瞎火看不清楚,耿炎炎只顾自说,等来到近前,看清来者满头白发,正笑望他时,才反应过来,“褚...褚副局长,您...您怎么!卑职耿炎炎见过褚局。”终于反应过来,慌忙敬礼,同时心底呐喊,老子时来运转了,能不能翻身就看今晚!M.
褚文昊点点头,“好久不见,最近还过得去?”
耿炎炎苦笑,“蒙褚局挂怀,混口饭吃,还过得去,过得去。”他的心酸其能为外人道。从执掌生死的渝中警察局长跌落神坛,感受世间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华发续白丝,郁闷难疏。自古锦上添花者宛若过江之鲫,雪中送碳者凤毛麟角,他明白,明白,可就是难以接受,也深知男人没权,没钱狗都嫌,所以即便如今只担任小队长,时常遭到上司责难,也不离开,他期待有朝一日能重新站起来。
褚文昊拍拍其胳膊,没过多言语,原本二百斤胖子,如今苗条的跟个妙龄少女一般,可见吃了多少苦。青丝变白发,虽不及自己,四十岁的人依然看出老态。严格来说,他如今惨况跟自己有莫大关系。
身披铨叙上校军衔,腰系两块顶级门面,头旋青天白日勋章,都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何况是他。
“辛苦了。”
“张家是不是有一对能说话的鹦鹉?”
“啊~是,下面人清点张家财产时,确实有一对会说话的鹦鹉,褚局喜欢?”他本以为褚文昊好歹说点话。诸如,你放心,我早晚让你做局长之类暖人肺腑的言语,却开口要鹦鹉,一腔热血付之东流,心为之伤。大老爷们,能不能热血点,喊一嗓子能怎滴!哪怕是骗人也行,情何以堪!
此刻地伤感,就连端坐黄包车上,眨动眼睛探寻的孙若兮都能感受到浓浓伤欲之情。
“是啊,鹦鹉与我有缘,带回去观赏之余有个解闷的玩伴。”他不是没心没肺,感受不到,明天情形如何还不知道,若是自己被摘掉所有职权,不要说帮他,自己都要夹着尾巴做人。既然做不到自然不能多言,给人希望又踹他到地狱受难,他如今已经适应,何必在徒增烦恼。
“好,既然褚喜欢,我这就取来让您带走。”耿炎炎虽有失望,却不会挂在脸上,让人看轻自己。
“耿队,局长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