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出几丝僵硬笑容,“让诸位见笑,罗某家教不严,贱内实在不懂礼数。唉,这事也不能怪她,刚刚褚文昊进门前,说酒会里有日本间谍,只要发现把人带回去,还要抓静雅老板。言之凿凿,罗某身为堂堂男儿本应严声呵斥,却知道抵不过他,即是警务处长又身兼军统副局长职务,为邀直名,到处抓日本间谍,所系之人皆不能逃脱。看孙署长家事就能窥视一二,稽查处的人明目张胆登门警告无果后,苏凝脂就横死当场。吓得孙署长连夜送武器装备到山上,才堪堪躲过一劫,可见其威势。就算如此,小舅子苏亮仍被囚禁警务处,冠以日本间谍往来之明目,要不是夏部长言语,恐孙家要倒大霉。唉,如此战时,日本间谍无孔不入,我等皆心系党国,有些事能忍就忍了,实在过分只能当看不见,又能如何。”
嚯,一番包含委屈的诉说道尽人间悲凉与无奈。能让堂堂国党最高法院院长逼迫至此,甚至不惜让自己夫人去陪人跳舞,以换取安身立命,可见褚文昊的嚣张到了何种境地!真是闻着伤心听着落泪,感同身受,感同身受啊!
砰!
“好胆!”
“拿着鸡毛当令箭,扰乱军心,扰乱后方稳定,其心可诛!其行径如同无赖,党国之耻!”陈祖涛胸腔共鸣,嫣然一副愤世嫉俗正面形象,“孔院长,我看是不是在上书,摘掉其职权,不能让其肆无忌惮乱来。都把罗院长逼得如此境地,若然让他继续下去,今后之事会如何,不堪设想,非党国之福啊!”
老孔静静吸烟,扫了一眼褚文昊,心中无感。是不是党国之福不知道,但对他来还不错。
他是谁?
委座连桥,论资排辈要喊姐夫。
关系密不密不用说,把他放在行政院长职务为的何?没说的掌控党国政务,维护正统,政令宣达畅通无阻,就像古代宰相一般无二。
一切想要浑然如意,要如何?说白了就是掌控人,只要用对人,或者说用听话的自己人,则万事可成。
然而,他执掌行政院多年,却只能掌握三成人,抗战爆发后降致两成。而陈家兄弟却能掌控七成,抗战后增加到八成,恐怖威势可见一般。
委座常常夜不能寐,心有牵挂,党国军中像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精力用在军中,那还有心思照顾政务,但不得不压,军统崛起也算应时而生跟中统硬钢两年,压下两成威势,却没给他增加多少。
勉强达到二成半,然而,褚文昊没动,就间接给他拿下半成,达到三成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