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的事情很隆重,各地甲种大站长都赶回来参加。”
“不止,没看到乙种站也有很多人回来参加,那个我认识,上海站甲组组长周阳浩,星城站长宁致远...咦、这帮货是谁?”会议室大门再次被推开,十几个身着少校军装的年轻军官进门,大摇大摆向第三排座椅走去,第三排是科长席位。
“嚣张跋扈,不懂收敛,霸气侧漏,找死!”
“嘘!”
“你不想活了,那都是长官,你刚来没多久,不了解情况。这帮货可不简单,看他们年纪轻轻就成为党国少校军官,你就应该知道都很牛。”
“你认识,谁啊?”
“哼!”
“还能是谁,趾高气昂,香江站六大组长,看前面长得跟个猴子一样的货,行动组长项顶天...只是为何这帮货都来山城,难道香江站被侵占了?”
“闭嘴!”
前座的组长回头呵斥:“当我们死了!背后议论长官,小心祸从口出!”
“是!”几名大队长悻悻闭嘴。
后排渐渐变得安静,竖起耳朵倾听前排长官切切私语。
“看来俞处长很有办法,重新回到军统,自己的班底也都招了回来,是要大干一场啊。香江副站长李大龙军衔铨叙中校,这次回来可能担任某个部门的科长甚至是副处长,果然是朝中有人好做官,没看到有啥拿出手的成绩,出门转了一圈,连胜三级,不简单。”
“是啊,看,香江站办公室主任姜阳,军衔职务中校,跟俞处长关系不错,调回总部最少也要副科长起步。我好奇的是项顶天六人好像跟俞处长没啥关系,怎么都跟着回来,看来这次调整力度很大。”
“我猜跟俞处长关系不大,六人一直都是独来独往,想当初大家一起进入军统,我等如今也爬到组长,好歹也是个职务少校,兢兢业业工作,却不及他们升的快,没地方说理去。”
“呸!”
“还不是仗着昔日褚文昊的照顾,偷奸耍滑,毫无建树,只要会拍马屁就成了。”
“哦、你说白无常啊,跟他有啥关系,听说褚文昊在香江做大生意,娇妻美妾好不风流。但他跟党国已经没有丝毫关系,半年前就宣达过,不是党国民众、军人,只是普通华人。一个无权无职的过期之人能为他们提供何等帮助?何况,你们好像忘记去年褚文昊私自扣押军统上千人员,事后虽然放掉,但这件事可是引为军统耻辱,听说局座气的摔碎自己心爱的怀表,大发雷霆,我估计褚文昊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