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祖涛嘴角抽动,反驳道:“张主任所言有理,不否认曾经为党国付出些许,但相比牺牲的将士受点委屈又算什么?以德报怨他做不到,也不指望他做到。说到底党国真要做什么,他能有今日之局面?眼界不够,只顾自己一亩三分地,却不顾全大局。说他自私自利,可能觉得我格局太小,但国家危亡之际,如果每个都像他一样只顾自身得失,党国危已,民族危已。”
本来不知道说谁的众人这会也知道了,一时不知该如何言语。
老孔最恼怒,笑呵呵道:“也不能这么说嘛,能活着就是一种胜利,何况,害人家丢失赖以生存的家园,牺牲百十士兵,总体来说也是有贡献的。只不过我不明白的是,党国自身资源就很紧张,军事物资欠缺,为何半年来向香江输出两万桶汽油,工业用油,航空机油,矿铁资源几万吨,难道党国要用此类物资跟英方换取民生物资?可我记得英方执掌香江多年,各类物资都富裕的很,根本不需要一个自己都揭不开锅的国家,向另一个富得流油的国家输出,何况,行政院并没有接到香江放面任何物资的兑换,我也着实好奇,委座如此做的用意,趁大家都在能不能给我解解惑,憋了半年一直不明其意。”
老孔算是压着火,压半年了,因为委座钦点,他不敢说,也不敢问,今天场合借着陈祖涛的引子才说出来。
说实话,也就老孔敢去质疑委员长的决定,其他人即便心有疑惑,也不敢在这种场合提出来。
“呵呵,孔院长也是站在党国的立场去考虑问题,并没有否决或质疑的意思,党国是允许提出质疑的,何况出发点是好的。其实鄙人也常有疑惑,却没有孔院长这般勇直,说来惭愧,惭愧。”陈祖涛不阴不阳捧起老孔的臭脚,可见心中亦是义愤填膺。
其余人,选择性附言,打着哈哈,探究的意思也很明显。
张致忠脸色阴沉,其实他也不知道,不明白,为何每个月无偿供给坪洲五千桶原油。自从党国能够开采原油后,解决战争所需,却也很紧俏,航空机油都是靠美国援助,却挤出几十桶发往坪洲,实在搞不懂,却也要维护委座,因为他是唯一知情的人。
点燃香烟淡淡道:“去年离岛事宜,党国没有争取到绝对主场,日军态度猖狂,残害民众无数,党国虽然一力承担,但付出的并不多。褚文昊在后起主动补偿受伤民众二十万美金,诸位要知道,这是在压迫后单独付出。党国是往坪洲送了部分资源,但相比夫人香江之行,产生的影响来说都不足为道。褚文昊在其中做到极限,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