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一无所有的时候你也就不会在害怕,显然褚文昊目前就是无所畏惧的时刻,在得知家人安全离开山城后他无所顾忌。
面对眼前的指控根本提不起兴趣,铭瑄茶楼里三人相对而坐,气氛不算很好。
胡斐眼神犀利瞪视他,桌上的香茗毫无吸引力,“褚文昊,你行啊你,居然伙同日本间谍坑害我,这件事稍后再跟你算。昨晚刚给你的共党名单为何一夜之间人去楼空,是不是你通风报信!”
褚文昊喝着茶老神再在,不愿意搭理他,看向旁边陈恭鹏,“甲组成员好模好样交给你,至于是不是共党与汉奸自己去判断,我懒得解释。上峰不是清除党内一切职务嘛,这很好,今后各不相欠做起事来也游刃有余。想做共党就做共党,想做汉奸就做汉奸,谁也管不着。两位身份不一样,今后莫要见面,免得出事又怪我,好像我欠所有人的债一样,就这样,没事我先告辞了。”
“好胆,你给我站住!”胡斐怒不可遏拍着桌子训斥道:“你现在可是嫌疑犯,上峰责令你即刻启程山城接受审讯,怎么,想逃之夭夭...”
陈恭鹏赶紧抬手打住,胡斐跟吃了疯狗药一样,其实他是不相信褚文昊是共党,汉奸就更不可能,不然上海站岂会继续存在,但上面的命令他也不好违背。
“褚文昊,局座亲自电令要求你回山城,并且携带家眷回去,等事情调查清楚自然会还你公道。要是公然抗命,后果可能很严重,你我好歹同僚一场,我不想最后拔刀相向。”
“没必要!”褚文昊点燃香烟,淡然道:“不用调查,啥罪直接扣到我头上就行,就像胡站长一样,我这刚睡醒没想好怎么杀人放火,你就来冤枉我把共党人员提前释放。我也懒得解释,谁做的各自心中有数,想要往我身上泼脏水尽管泼。至于军统无权命令我,都解除党国一切职务了,还留个军人身份恶心谁呢?回不回山城都一样,是敌是友都不重要,今后大路朝天各走半边,就这样。”说完起身大摇大摆离去,根本不顾后面胡斐的喊叫。ωωw.
“嚣张!太嚣张了!”胡斐怒道:“你看看他那有点党国军人的样子,要我说干脆打晕送回山城,怎么审判上峰自己决定,省的留在上海添堵。”
陈恭鹏瞅他一眼,皱眉道:“胡站长做事雷厉风行,共党人员突然消失,事情并未查明就一口咬定是褚文昊所谓,上报总部,致使在无回旋余地,胡站长能不能告诉我,基于何种理由如此肯定,难道就不能是你那边出了问题,或者共党自己发现端倪,为何一口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