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老板端着茶杯杵愣片刻,“你去喊他过来,泡壶好茶。”
“是。”
老板手指敲动不急不缓,眼神忽明忽暗,脑海里是何想法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矛仁凤急匆匆来到近前敬礼:“局座。”
“一家人何必如此严谨,”起身笑道:“我从福建搞得好茶一起尝尝。”
“多谢局座。”
两人来到茶几旁端坐,向颖欣蜻蜓点水泡茶,给其倒茶时矛仁凤双手招抚,笑道:“怎好劳驾向主任,还是卑职服侍局座饮茶。”
向颖欣穿着军装,有那么点英姿飒爽之美,轻笑道:“矛主任莫要客气,都是一家人,局座满意我等才心安。”
“说的是,说的是。”矛仁凤脸上挂着忠诚度极高的微笑,脸颊宽厚有点秃顶,稍显肥胖,面容白净,五短三长只有一百七身高着少校军装,腰背挺直不敢丝毫僭越。
“好茶,局座厦门之行想必收获满满,这几日心中惶惶不安,直到昨夜听到局座回朝才睡了个安稳觉。”矛仁凤端着茶杯闲言几句。
老板放下茶杯笑道:“夸张,想必夜夜笙歌看到我回来才会惶惶不安吧。”
矛仁凤笑着回道:“局座玩笑了,属下工作都做不过来,哪有心思留恋花丛。”
“恩,”老板转动茶杯:“你我相差一岁,又是家乡亲人,古人云成家立业才能定下心来做事,婚姻大事不能再拖。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切莫让家母日日牵挂,弄孙为乐才是正经人生。”
矛仁凤一颗心狂跳,脸上却满是笑容,“局座折煞属下,国难当头儿女情长之事无心顾及,等抗战胜利那天在娶妻生子不迟。真有心仪姑娘愿意掉入火坑,那属下也做回夫君,”
“哈哈...好好好,随你心意。”老板示意喝茶,刚举到嘴边却听:“你对褚文昊怎么看?”
“是,”放下茶杯严肃回禀:“褚文昊此子个人能力没话说,却不懂维护长官颜面,性格张扬做事狠辣。军统内部留言蜚语怪责其任性妄为,致使军统颜面尽失,更是让军统在党国内部步履维艰,招惹祸端,其心不正,其行不良。
前几天局座莅行厦门,委座召唤属下上山询问城内之事,属下未有丝毫隐瞒,其根源皆在褚文昊之身。属下叙说实情汇报,没想委座恼怒不已,连夜下令让其闭门思过,军衔一并拿下。
想想有些言过其实,褚文昊毕竟是党国功臣,军统同仁,事后想去拜访一二作为缓和,却被拒之门外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