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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浑噩噩中醒来,脖颈酸痛扭动间想起自己刚才被人袭击,一个激灵就要起身,却发现自己被绑在椅子上,面壁思过心里很是不安。
“谁,是谁敢绑架空军士兵?”他试图提醒对方,却没没得到回音,室内很暗只点了一根蜡烛放在他眼前,微弱的灯光周围静悄悄的让人感觉到害怕。
不多时脚步声传来,有远而近。他像抓住救命稻草:“你是谁?我劝你放了我,否则有你好受的。”
身后传来一声沙哑的问候,“你觉得我不知道你的身份吗?简单一点想死想活。”
“你...你是谁。”马栋试图看清楚身后的人,转动脖颈却只看到一片漆黑,这是前面蜡烛的功劳。
“少废话,最后一遍想死想活!”
此时此刻任谁都不会想死,死也要死个明白吧,“想活。”很简单的回答。
“很好,我问一个你回答一个,不说或者故意说错,我就把蜡烛放在你头顶点燃,虽然相比古代的点天灯差的远,但烧头发还是管用的。”
“你要要问什么!”这样的环境难免让人颤栗。
“很简单,你接过张强开的卡车后去了哪里?卡车里面是什么东西?你的车是从二号兵工厂出来的吗?”连续的追问点醒马栋,他像是猜到是谁一样。
“你...你是哪个白发少年!”他见过褚文昊一次,这半年来只有一次陌生面孔。而且他得到叮嘱最近不许下山,可他还是偷偷跑下来,打算跟自己母亲说清楚安顿好,没想到真的被张强猜中了。
“你不用知道我是谁,说不说在你。”
马栋神色来回变换,在蜡烛的映衬下显得诡异,咬咬牙:“我不知道是什么,换车就那一次,送往二厂的有规定不许士兵偷偷观看。”这明显是假话。
“很好,把我当傻子,那就要付出代价。”说着褚文昊起身把做好的木架拉到他脑袋上,一根蜡烛斜着横在头顶,点燃后随着燃烧蜡油滴落在头顶上。
“啊啊...”灼烧的疼痛还是很难忍受的,虽然能坚持,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