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褚文昊听她语气决然,顿觉无奈。
“留不留另说,你们领导有何指示?”想听听共党方面要他做什么。
“我想褚先生误会了,我党对您只是出于关怀才安排人来保护安全,并没有任何要求。”
褚文昊瞥她一眼,“没要求怎么行呢,这样我岂不是平白受人恩惠,没那习惯。”
“真没有。”
褚文昊心底着实无奈,帮助国共可以,但他不想过多接触。本身身份不允许,声名狼藉,周围全是日寇做起事来束手束脚。没有国共人员存在他还有话说,有,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形同绑住手脚。
“我周围环境属实复杂,并非拒绝你们的好意,只是倘若你留下我今后处境将更加艰难。其中的微妙一时难以解释,人就没必要留下了,我在河内也没人敢如何,周围全是日军。该做的我会做,理由千万总归抛不下生我养我的故土。你让白玉堂来见我吧,河内二十县衙给你们组织三个名额,执掌府衙相继从事。理论上我不会干涉太多,只要不招惹太大麻烦,大家相安无事。”
“至于你的问题,先汇报吧。态度依然表明,就莫要彼此为难。再说我个人不喜欢拘束,区区汉奸没那么大排场需要警卫保护,去护卫那些有需要的人,我这里表示感谢。”
褚文昊掐灭香烟起身,来到办公桌前拉开抽屉,取了两张汇票回到桌前递给她,“拿着,二十万美金,够你们组织用一段时间。至于战略物资暂时没办法,等我想办法打通后在研究吧,国党那边也需要安抚。”
凌琳张张嘴不知说啥,她是最优秀的军人,按理只有执行命令的份,确然态度如此她也不能过分,只能先汇报后再说。
“褚先生,既然这样我先汇报,至于是否继续留任需要等命令。这钱我不能拿,褚先生有心,政务方面有白书记负责。”凌琳起身告辞离去,并没有接汇票。
“唉——”
褚文昊着实无奈,多大能力就要承担多大压力,这只是刚刚开始。
正准备进餐时房门被敲响,“进来。”
纯子进门小声汇报:“褚长官,您的夫人从国内赶来看您,大包小包的正在门口呢。”
“我夫人!”褚文昊表情错愕,唐美丽在德国呢,前两天刚通电聊了半天,家人一切都好。一双儿女整天吵着要见爸爸,啥时候冒出个夫人来?M.
“男的女的?”
纯子被他逗笑了,“长官,您就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