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
“我在问你。”男人嗓音越发低沉。
顾北笙说了很多,想不起是哪一句,更让她担心的,是他知道洲洲的存在。
思及此,反问道:“你记起什么了吗?”
“做了个梦。”
“什么梦?”
傅西洲沉默了片刻,听到她声音里纯粹的疑惑,莫名有些失落,他只是做了一个梦而已,梦里,她对他说了那些话。
顾北笙皱着眉:“怎么不说话了?”
随后,傅西洲一本正经的说:“梦里,你把我压在床上,问我什么时候和你洞房。”
顾北笙:“……!???”
擦!?
难以想象,傅西洲在说这些话时,是什么样的神色。
更让她意外的是,一贯冷清如屹立于雪山之巅的冰山傅西洲居然对她耍流氓。
她没好气的回道:“梦是反的。”
“既然是反的,就应该是我问你才对,是么?”
救命!
谁会一本正经的谈洞房这个话题?
“挂了!”
然后挂断了电话。
电话的另一边。
傅西洲听出来,她是气急败坏了,还有着少见的娇羞。
伸出手,解开了内衬的第一颗扣子,露出性感的锁骨,目光落在存手机里存的通讯录名字,深邃而炙热,喉结上下滚动了一轮。
时青注意到通讯录名字是——傅太太!
心里咯噔一下。
二少对二少夫人的感觉好像真的不一样了。
随后,他将手机关上,揣进裤兜,抬眸看向他,神色渐渐变得清冽:“确定了吗?”
时青点头,恭敬的回答:“嗯,已经确定了,苍叔的确在缅越见到过大少爷。”
傅西洲仰靠在皮革座椅上,皱紧了眉,摩挲着翡翠扳指,眸光越来越深。
既然他还活着,为什么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