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妈妈需要我,保证着健康的身体,等到一定的年纪,我需要贡献出我的身体,给我哥哥。”傅西洲淡然的解释着,黑眸里的本就微弱的星光,一暗再暗:“为达到某种目地而存在的东西,就是工具。”
白惠喉咙骤然发紧,有种被道中心思后的心虚,手心的汗出了一大把,黏糊糊的感觉,像是一条湿漉漉的蛇,沿着她的心口在爬,异样的难受。
她伸手去伸几张纸巾,紧紧的攥在手心,可汗意未止。
外面。
本来还想为老师辩解什么的虞初,她其实并不知道,以前老师是如何对待二哥的。
而且她算是唯一一个,知道老师不是表面,那般冷血的人,所以才会一直帮她说话。
可是当她听到,才读三年纪的二哥,就已知道自已存在的意义,她真的很难接受这一点,只觉得心口绞痛不已,堵得发慌。
更别提深爱着二哥的顾北笙,是何等的气愤。
转眸一看,只见顾北笙那双平日锐气无双的眸,此时竟是一片的红,泛起的泪光,仿佛红海边缘卷起的浪潮。(http://.suya.cc/67/6731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