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沉浸在多年的痛苦之中,你知道我与妈妈,这些年来所受的思念之痛,有多么沉重吗?”
虽然说离开陆家,她也因缘巧合认识了师父他们,童年不尽然全是痛苦。
可是陆家人呢?
她还记得初回陆家时,陆家所有人对失踪的女儿,讳莫如深。
几位哥哥对失去妹妹的心痛,她是想起一次就难过一次。
包括后面九七受了伤,还有宋语鸢与家人心生芥蒂之事,无一不是陆家的痛。
这一切都是拜苏风晚所赐,如今,苏风晚败了就想一死了之?
笑话。
闻言,大家不约而同的看向她,才发现她眼中的恨意,未必比苏风晚的少。
她朝前走了一步,居高临下的看着苏风晚,目光冰冷的像是一把尖刀,泛着凌凌的寒光。
而她的语气却骤然间平静了下来,反常的令人更加害怕:“死,从来不是惩罚,而是解脱,我布了这么大的局,一、是为了让妈妈看清楚你的真面目,二、是为了警惕三哥被人埋伏之事再起,检查你在滨城究竟有多少人手,是否还有遗漏祸端。”
说到这,她唇角忽然弯出残忍的弧度,狐狸眼里的冷意,染些许兴味:“三、就是我有办法,让你生不如死的活着。”
苏风晚也跟着笑,破罐破摔般:“笑死我了,难道你想把我囚禁起来,砍断我的四肢跟舌头,让我不能去求死?”
言外之意,她们能阻止这次,不能阻止她下一次。
顾北笙扬起眉梢,笑,颇为严谨的考虑着:“嗯……我觉得这不失为好提议。”
苏风晚的笑意瞬间僵住,还在打量她脸色的朝明,后背也僵住,只觉得寒意分外刺骨。
因为,顾北笙说到做到,从来不是在唬人。
连她的妈妈跟哥哥们,也看不出来她是在说真话,还是吓苏风晚。
只有傅西洲薄唇溢出笑意,俨然一副看好戏的模样:“这仅仅只是生理上的痛苦,而且也挺麻烦,陆家没必要再非心血囚禁你。”
如此,众人才松了一口气,确认顾北笙不是来真的。
却不想,顾北笙的话再次接起:“西洲说得没错,这种手段太低级了,我不会限制你做任何事,我要让你背负着永生永世的债务,在满世界逃窜躲避追杀苟活。”
巨大的债务对应着是缅越的追杀,那批杀手是出了名的疯子,视钱如命,从他们手里扣出去的钱,不可能收不回去。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