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笙听着她接二连三的惨叫声,已经没有任何感觉。
她不会同情一个畜生不如的人。
傅西洲走出来之后,环顾四周,四处一片安静。
还能听到小鸟叽叽喳喳的声音。
他没有看到躲在暗中帮笙儿的人。
顾北笙深吸了一口气,这时,吹来了一阵清风,夹杂着草木的味道,扫去了鼻息间的血腥气,一切,都变得那么美好。
随后,傅西洲带着她上了车。
时青见顾北笙毫发无损,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已经带了几十号人,就等着傅爷一声令下。
若姓金的和姓蒋的敢伤害夫人一根汗毛,直接将这里夷为平地,连人带房。
傅西洲启唇拉回了他的思绪。
“时青,回缅越大酒店。”
“是。”
顾北笙靠在皮革座椅上,伸了个懒腰,之后将银针取出来,用打火机消毒。
傅西洲看着她,只见阳光从车窗外洒进来,落在银针上,闪着金光。
一时间,有些恍惚。
不由得想起她曾经拿着银针,单手制服狼,又凶又野的模样。
一切,就好像发生在昨天。
她的银针,果然不仅能防身,还能攻击人。
顾北笙做好这一切之后,将银针放回去。
这才回过头看他,一眼,就望进他熠熠生辉的眼眸,轻轻眨了眨眼:“怎么一直看着我,我脸上有东西?”
傅西洲摇头未语,伸出手握住她的手,放在手掌心,轻轻摩挲着。
顾北笙知道,这是他表现疼爱和宠爱的习惯性动作,也反握住他的手。
她忽然想起他刚才的举动,出声询问:“对了,你捡钢弹做什么?还有,你什么时候做了这么一把枪,不像你的风格。”
“那颗钢弹,不是我打的。”
顾北笙一怔。
难不成,还有其他人在背后暗中保护她?
是大师兄吗?
傅西洲从裤兜把钢弹拿出来,递给了她。
顾北笙接过后,仔细看了一遍。
钢弹很精致,上面还有一些奇怪的纹路。
傅西洲问:“你觉得会是谁?”
顾北笙将钢弹收了起来,分析道:“我也不清楚,在缅越,除了老秦,就是大师兄会保护我,但是老秦的人不会身处暗中,所以我猜可能是大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