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她有心,此刻怕是要跳出来了。
“好,月儿懂我就好。”棋街陌恨不得将眼前这个姑娘看入心底。
时无月避开他的目光,只是拉过他撑在榻上的左手,静下心来,给他把脉。脉象有些弱,不似他平日生龙活虎的状态。再一沉思,便找到了症结。
“你,将衣袍解开。”说出这话的时无月有些羞涩,在湖中时,她已经隐约看见棋街陌胸口有伤痕。
“月儿,真的要脱吗?”棋街陌眼神不对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美人在怀,还要脱衣......
“我只是看看伤痕,好考虑施针,你恢复快些,万一发生什么,才有人能应对!”时无月定定道。
棋街陌想想画楼的状态,确是自己连累了,随即便解开戎袍,任由怀里的姑娘打量。
孔武健硕的胸膛,线条分明,时无月认真只专注那道伤疤。指尖轻轻抚过,棋街陌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说好的看,怎么就上手了!棋街陌正欲调侃几句,胸口却传来一丝微微的麻意。低头一看,胸口已然扎着十几根毫针!
再看时无月,只见她一手一根毫针,对着他的脑袋就要扎来。棋街陌吓得双眼紧闭,心中百转默念,以后千万不能得罪夫人,千万不能得罪夫人!
半个时辰后,棋街陌恢复了“自由”。整个人躺在榻上,戎袍半遮不遮地搭在胸前,浑身绵软。
时无月已起身,收好了针套,站在榻边,神情自然无比。
“你接下来会昏睡几日,神魂能得到更好的休养。这几日我会闭关,你若醒来,不必急着找我。”
“闭关做什么?你的伤还没好?我不放心,让我陪着你!”
“是为花儿闭关,不需要护法。”
时无月将“陪你”归结为“护法”。惹得棋街陌啼笑皆非。
“还有,怎么不见画楼?花儿总是惦记。”
提起画楼,棋街陌沉默了一阵,“他也在闭关,应该快了。”
“那......莫要再去湖底了,否则,我可不放你出来”
“好,都听月儿的。”
时无月感觉自己一刻都待不住了,虽然她无心,但却是有情的。眼前这个男子太奇怪了,每句话,每个字,仿佛都在撩拨着她。她得用尽浑身解数才能抵抗,不露异样。
“那,我便走了。”说罢,时无月便要离去。
棋街陌却突然起身,戎袍一甩,简单套上。一步上前,便将时无月横抱而起,大步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