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夏冰:“???”
“不不不,如果只是这样我当然不会说这件事,我在某一个瞬间发现了她的眼神从混浊转化为了清澈,然后我下令没有让那些武装人员将其击毙。”
“在后续的研究中我发现了那名新娘不对劲。”
“她的感染程度在接下来的一年并没有像其他狂乱携带者一样越来越高,就如同体内的狂乱病毒丧失了活性一般。”
“甚至看到自己丈夫照片,又或者是儿童玩具之时会有短暂的停滞。”
“直到第二年春天开始之时,她的感染程度才进一步提高。”
“这只是怀疑的开始。”
“第二个事件则是一个父亲与孩子的故事。”
“那名父亲在感染狂乱以及意志消散之前在自己面前吊上了一块染着血液的肉,就这样指引着自己抵达了就近的避难所。”
“随后武装人员发现了那名父亲身后襁褓里面的婴儿,”
“那名婴儿其实也感染了狂乱,但最后却也未转变,健康地活到了现在。”
“那件事给了我很强的动力,所以我开始着手研究,最后一步步确定了。”
“即便在感染狂乱以后,人体内部某个器官依然还能接受来自他人对自身的情感,并且能对此反馈,分泌一种激素。”
“这种激素能够抑制狂乱病毒。”
“也就是...感染了狂乱的人在受到真正的爱以后能够恢复正常。”
“爱并不一定特指男女之间相对的爱,同样也可以是亲情,友情。”
“相对的,那些被病毒异化程度很高的生物都是那些大街上的流浪汉,又或者是被背叛被抛弃之类的人。”
“在长时间“孤独”的反馈下,病毒就会不受任何抑制的在宿主体内繁衍进化。”
“最后陷入狂乱,心与躯体一起死亡。”
“只不过至今,哪怕我已经将研究报告提交,并且所有避难所也在宣传这件事,狂乱也并未被完全消除。”
“不过也是...”
“即使知道了又如何,在看到自己的亲人又或者是爱人在自己面前转变为了只会用本能思考,皮肤溃烂的生物......”
“又有多少人能够继续爱他们呢。”
“反正我是做不到,所以我没资格道德绑架任何人。”
“可悲吧,我的妻子被我落在了教堂里面,至今还在等候着我的归来。”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