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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看会发现,那小井简直就是镇中心石台的缩小翻版,旁边井盖上的刻纹也如出一辙。
如果里面在出来点什么的话,就更像了。
正巧,这时候小井里的水快积满了,即时站在远点的地方,也能看见其中的水面。
“血……”洛槐只是扫了眼就确定了。
不出意料呀。
如果那井水本是澄澈,那么应该不至于红的那么彻底。
这么想来,镇中心那个大石台中应该也全是血吧?
怕不是一个血池。
“如果石台血池里的是怪物,那这个小的里面呢?”
忽然,井口被雨滴打得摇晃的水面中,有什么东西浮现出来了一瞬间。
洛槐眉头一皱,“没看清。”
只是一小块凸起,出现的时间太短了。
“那里面的……是我,还有我弟弟。”
“……”洛槐默然。
就在这时,屋内的菜刀声停了下来。
“是我爹,他出来打做饭用的水了。”
除夕夜,年夜饭,要做的菜很多,要用的水自然也多。
可是那血水做出来的菜,真的能吃吗?
而且如果现在小镇的时间线正是当时悲剧发生之后,那也就是说所有的大人都像没事人一样在事后回去做着自己的事情……
难以置信,难道那些大人的人的脑子已经被怪物彻底操控了吗?
洛槐躲到了门柱的后面,想要确认这个事实。
很快,就看见一个装扮朴素的男人提着木桶走了出来。
他的表情木讷,哪怕动作丝毫不僵硬,可还是给人一种提线木偶的既视感。
他就这么冒着血雨走到了井口边,混浊猩红的井水在他眼里仿佛还是澄澈的清泉。
他弯下腰,面不改色的舀起了一桶水。
但是当他看见血水中,被木桶一起舀起来、挂在外面的肢体时,他无神的眼瞳中似乎又有了一丝神采,可那神采很快便被痛苦蔓延。
血气从男人的身上冒起,似乎是想要将他尚存的神志再次压制回去。
但男人拼死反抗,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