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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站附近是最繁华的城区,坐上公交,一路上马路越来越窄,一直到没什么行人的近郊区,下车,走上一条小路。
小城市……或者说乡下的气温比大城市里更加低,阿狼本来还只是缩着,现在还有点发抖。
“阿洛,还没走到吗?我快冻死~了~”
“既然这么冷你倒是自己下来走两步暖和暖和呀。”洛槐扭两下腰,只可惜狼少女固定的十分牢固。
“不要~这样衣服不漏风。”
走在布满雪的小路上,路边的人家有些回老家了,有些已经换上了红联。
长长的街坊,终于快走到了尽头。
“呦,洛槐,回来啦?”
一老人站在门口,笑呵呵的打招呼,他没有子女,看着三兄弟打闹着长大,多少有些亲切。
“嗯,回来了。”洛槐咧嘴一笑,“大爷身子还好不。”
老大爷哈哈一笑,“快步你家老爷子后尘了。”
笑声很爽朗,只可惜话中的意思却有点感伤——老爷子飞升的事情街坊邻里并不知道。
>走过这家,孤儿院终于近了。
远远的看见夜疯在贴对联,挂灯笼,只可惜这里是凡界,他飞不起来,只能爬梯子。
四个女孩给他俩扶着梯子。
“小疯,再左边一点,不对称!”
“不对不对,再往右一点,过头了!”
“太高了!”
“诶呀呀,斜了!”
不止雨姐,其他三女生也在瞎搅和。
四个女人一台戏,夜疯这也不是那也不是,只能趴在梯子上生无可恋。
突然,一点红飞了过来,将一直摇摆不定的对联摁到了墙上。
“嗷嗷嗷,别动,就这样!”下面的四个女生立马大叫。
夜疯开始还愣了一下,我没按呐,但马上就想起什么,回头看去,“槐?”
“嗨!”走近的洛槐挥挥手,“青霖呢?”
“在烧饭。”
“阿狼怎么了?”四个女生看见阿狼头盖着羽绒帽缩在洛槐背上,立马好奇地凑过来。
“她冬眠了。”洛槐说完,突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