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神通王叔等人在各地设立武学就是其一。
让孝恭堂兄和苏定方将他们引入漕运和海运就是其二。”
李渊听到这话,陷入了沉思。
李建成和李世民也沉吟着,一脸的若有所思。
许久以后,李世民突然开口问道:“你想借用武学打破世家豪门对学问的掌控?”
李元吉点头道:“不错……”
李世民皱眉道:“仅凭一个武学的话,恐怕很难打破世家豪门对学问的掌控,要是在各地设立蒙学,亦或者扩建各地的官学,广纳贫寒学子的话,倒有可能……”
李元吉笑道:“二哥说的在理,但二哥没有考虑到世家豪门在各地的影响。有他们在,蒙学即便是立起来了,也只会成为他们的私物。他们会将蒙学变成一所只收容他们家中子弟,以及他们亲卷家中子弟的学社,贫寒百姓家里的子弟,想入门,根本不可能。
更重要的是,即便是我们强迫他们收容贫寒百姓家里的子弟,他们也会从中优中选优,将其收入门下,然后再借着他们背后的力量,推举其入仕。
这样一来,我们所设立的蒙学,就等于是在为他们做嫁衣。
各地的官学也是一样。”
李世民的眉头一下子皱的更紧了,沉声道:“那要是在此基础上,采用前朝的科举取士呢?”
李元吉失笑道:“在此基础上采用什么取士方式也没用……”
人家在蒙学时期就把尖掐了,你别说科举取士了,你就算亲自去各地去取士,取中的人也是人家的人。
人家在掐尖的过程中,即便是有所遗漏,也能通过从蒙学举荐往县学,从县学举荐往太学的过程中,再掐几波。
而且,在人家掌控地方,还影响着朝野的情况下,没被人家掐中的,又或者桀骜不驯不愿意依附人家的,即便是再有才,人家也能压着不让其出头。
更重要的是,即便是有那么一两个走了狗屎运的,突破了重重阻碍,出现在了太学内,甚至考中了科举。
人家也能在其考中之后,用金钱腐蚀、用美色诱惑,将其拉到自己阵营里去。
即便是其挡住了诱惑,在满是人家自己人的朝堂上,也会被轻而易举的拿捏,轻而易举的玩死。
魏徵够有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