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瑀有点听不惯李纲这种质问的口吻,没好气的怼了一句,“这你得去问齐王殿下啊,问我们我们怎么知道。”
李纲瞪着眼喝道:“你们到这里这么久了,难道连这点事情也没有弄明白吗?”
萧瑀那个气啊。
你这不等于是当着圣人的面骂我们是废物吗?
萧瑀毫不客气的又回怼了一句,“你要能弄明白,你去弄!”
李纲毫不犹豫道:“我去就我去!”
说完这话,他又义正言辞道:“齐王一个亲王,居然敢擒拿我大唐的储君,简直是胆大妄为,是谋逆。”
萧瑀撇撇嘴不想说话了。
陈叔达和裴寂神情莫名的看了李纲一眼。
裴矩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忍不住道:“这其中或许有什么误会,待我们见过了齐王殿下,解释清楚其中的误会就好了。”
李纲板起脸道:“能有什么误会?人已经被他拿下了,还被他软禁了,这难道不是谋逆?”
裴矩见李纲脾气上来了,蠕动了一下嘴唇,却没有再多说什么。
李纲也没有再批判李元吉,而是躬身向李渊一礼,然后大步流星的往安礼门走去。
那抬头挺胸,单人赴会,毅然决然的架势,颇有一副义士的风范。
然而,再高洁的义士,李元吉不见也是白搭。
李纲走到城墙下的阶梯口,守在阶梯上的校尉就将消息报到了李元吉面前,李元吉懒洋洋的吩咐了一句,“让他离开,就说我不见。”
李纲是什么秉性,他知道的清清楚楚。
这要是放李纲上来了,先不说李纲能给他带来什么麻烦,光是李纲那张嘴就有他受的,他现在可没心情跟李纲打嘴仗,所以不如不见。
只是,李纲是个执拗的人,你越不想见他,他就越想出现在你面前。
守在阶梯上的校尉将李元吉的话传达给了李纲以后,李纲就开骂了。
先是骂守在阶梯上的校尉,以及守在阶梯上的将士们是乱臣贼子,然后又骂李元吉,以及李元吉的所有从众全是逆贼。
反正,但凡是在安礼门上的人,除了李建成,剩下的全被他骂了个遍。
“殿下,李少保还在那儿骂咱们是乱臣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