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就是‘大姐头,你说好带我们出来捞功劳的,结果就带我们赶了一程路,还没赶到,还得原路返回去’。
李秀宁现在是郁闷的想吐血,来信质问李元吉是不是存心的。
存心为她争取了一个出征的机会,然后不等她到,先让自己人把能捞的功劳都捞了。
李元吉也很郁闷,他真不是存心的。
他只是害怕李秀宁到了东南道以后,人手不够用,又或者一个不查,阴沟里翻船,所以将阚棱和苏定方调遣到河北道,准备帮李秀宁一把。
谁知道李秀宁人开没出长安城,就向阚棱和苏定方下达了调令,让他们参战。
谁知道辅公祐会这么不经打,不等着朝廷的大军到了,好好跟朝廷做一场,就被李靖、李大亮、任隗、苏定方、阚棱按在地上摩擦了。
谁知道啊?
“公主殿下此次……”
提到了李秀宁,凌敬心里暂时放下了阚棱的事情,哭笑不得了起来,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李秀宁此次征讨辅公祐的遭遇,确实是让人哭笑不得。
大唐从立国至今,还没有经历过这种主帅没到,战事就打完的战事。
所以凌敬根本不知道该如何评价。
李元吉郁闷的道:“我阿姊现在火气很大,你赶紧给我想想办法,看看怎么应对。”
凌敬苦笑着道:“殿下和公主殿下之间的矛盾,臣可没资格插手。”
李元吉瞪了凌敬一眼,“我让你插手,你就可以插手了。”
凌敬毫不犹豫的摇头道:“臣可奈何不了公主殿下,也想不出什么办法能让公主殿下消消气,所以臣就不插手了。”
李元吉还想逼凌敬一把,然后就看到李孝恭蛮横的闯进了亭子,端起了桌上还冒着热气的花茶,一口闷到低,蛮横的将凌敬挤到一边,咋咋呼呼的道:“四郎,你这次做的可有点不地道了……”
李元吉目光在李孝恭喝过的茶杯上盘桓了两眼,决定一会儿给李孝恭打包带走。
李孝恭见李元吉不说话,催促道:“你倒是说话啊。”
李元吉狐疑的道:“我也没做过什么对不起堂兄的事情,实在不知道自己有什么不地道的地方,所以不知道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