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告诉贤弟的,父亲给我谋了一份差事,端午后就要到永州任职了。”孟良珙很高兴的说道。
“哦?永州?任何职?”兄弟要当官了,马汉山也很高兴。不过,他很好奇,孟良珙这个学武一半,学文又一半的家伙,孟忠能给他谋什么官。
“永州零陵县县尉。”孟良珙小声说,这官实在太小了,他都不好意思说出来。
“几品啊,县尉是武官还是文官?”马汉山知道县尉是干嘛的,和两三个县尉打交道了。但不知道县尉是属于文官还是武官。
“本朝最低品级,从九品。文官武官都可以任县尉之职,父亲还帮我讨了一个陪绒校尉的武散官衔,所以我算武官任此职。”孟良珙挠了一下头又说,“父亲说,我连会试都没参加,只能从最低层做起了,煅炼两年,或找机会立功,然后再图升迁吧。”
马汉山笑了笑,心里想,奶奶的,哪个朝代都一样啊,有关系就行,别说没参加会试,就是目不识丁关系到了,一样能当官。
不过,马汉山觉得孟忠给孟良珙讨了一个什么鬼陪绒校尉,简直就是给儿子挖坑,他妈的,明知现在武官不待见,怎么还弄一个武官的衔头干嘛?真是傻到家了。
“还要多久到端午啊。”马汉山最近是忙昏头了,日子都不记得了。
“呵呵,贤弟,你是快乐不知时日过啊,还有十来天就是端午节了。”孟良珙笑说。
“哦,我竟然出来这么久了啊。”马汉山真的没想到,自己已离山快两月了。
“一个人快乐或者特别忙的时候,总是记不了日子的,只有像我这种无聊之人才会数着指头过日子。”孟良珙认识马汉山后,他就很多感慨,一改过去那种吊儿郎当的做派,暗暗给自己说要争气,不然,还不如大孩子一般的马汉山。
“唉,我这是瞎忙,倒是孟哥你,入仕后要抓住一切机会往上爬,不要把青春浪费在一些无为的事情上…不过,去那个什么零陵县当县尉,我却是不赞成的,这事得让孟伯父去活动活动换一个地方,孟哥,如果要到地方去,就去襄樊或者建康、广陵那些地方,以前我好像和你说过的。”马汉山顿了一下又说,“还好,还有时间运作。”
“应该运作不了了,吏部应该已入册。”孟良珙轻轻摇了摇头说。
“呵呵,别人不行,咱们肯定成,走,回家,现在我就去找孟伯父,别人坑爹,他坑儿怎么成呢。”马汉山是个心急的人,可以马上办的事绝不拖到明天。
“这个…那个…贤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