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逆不道的说话,若让人听去报到皇上那儿,那可是重罪。沈浪低着头,在心里一个劲地说马汉山胆大妄为。
呵呵,别人把皇帝老儿当成是天的儿子,在马汉山儿,狗屁都不是,唯一不同的就是他有一个厉害的祖宗,抢了一座花花江山传给他。
随水县或者涢州,都不可能派人保护瓦缸寨的,这一点沈浪深信。除非,朝廷有旨意下来。沈
浪也知道,朝政被一群软骨文官把持,全都是畏胡如虎的人,根本不可能让皇帝为这么小的事与东胡交恶再起战端的。
所以…唉,真的没办法。
“可惜,我和襄樊府的知府盖仁聪大人不熟,也和镇守襄樊的荆湖都统范天顺不熟,否则,可以为马寨主走一趟。”沈浪虽然明知是废话,但还是说了一句废话。
“这么说,是没办法了?”马汉山背着手看着对面山坡上正在忙碌的人群说。
“自守,我观察过马寨主训练的青衣战斗力相当强,如果组织得当,准备充足的话,两百假胡兵也不是那么可怕的。”沈浪缓缓说道。
作为一个刚刚脱官衣的前皇城司提点,沈浪觉得自己不应该让瓦缸寨“拥兵”自保,拥兵是朝廷非常敏感的事。但马汉山救过他的命,而且,瓦缸寨那么多百姓……。
“民兵只有一百人,能干得过两百多人吗?”马汉山转过身看着沈浪说。
“依瓦缸寨的地形,布置得好,莫说两百人,就是三百人他也拿寨子无可奈何。”沈浪想了一下说。
“啊,真的吗?快,沈浪大哥给我说说怎样把那些乞丐兵打得落花流水。”马汉山回身拉着沈浪坐下说,他要听听沈浪有什么好办法。
沈浪暗道,罢了,且替瓦缸寨渡过这一难再说。
他走到办公桌上拿过纸笔,刷刷几笔在纸上画一张瓦缸寨的简易草图,指着东前门说:“如果向望海是正儿八经的官方行动,他们一定会从老街走迎风嘴南下,到放马场后折往西行,从我东前门进入瓦缸寨。但这一次行动,是非官方行动,向望海一定会不会如此张扬的从迎见口南下。而是选择直索淮渎河源头,翻越太白山,然后进入龙口,再转母猪坳往东进入我瓦缸寨。又或者,他们会先到在达复阳县的西部,从杨家集转分水岭南行天门沟然后折向东往瓦缸寨而来。”
“不管他是翻越太白山还是从分水岭来,都得经过母猪坳,进入我寨前,都得经过虎跳涧。”沈浪敲了敲草图说,“而这个虎跳涧,就是他们埋身之处,只要我们在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