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顶之上,放烟花的时候,祝衍被吓了一跳。
这个场地是他帮忙租的,好多事情他都有参与,独独这个烟花环节,他并不知道。
天空一声巨响,吓得他的肝跟着颤了颤。
嘴里骂了句国粹。
“这殊白真够可以的,知道的是他在求婚,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结婚。”
祝衍拿着望远镜调试,寻找花中间的人,找了半天也没有看到个人影,看到的全是玫瑰花。
当初就不该搞那么多花。
花一多,人就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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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斯年懒得看,撇了撇嘴巴,嗤笑一声,“三分钟热度。有句俗语怎么说,三天的茅房两天香,我看他能坚持几时。”
他一直都觉得傅殊白肯定利用白清欢,只是嘴上不说而已。
至于祝衍,就是一个看戏的。
“额……斯年,你这怨气挺大呀。”
祝衍差一点没喷,放下望远镜,斜睨了他一眼。
山顶之上,白清欢看着烟花为她而放,哪怕是昙花一现,她也足够欢愉许久。
“傅殊白,谢谢你的喜欢,让我平平无奇的生活平添色彩。”
白清欢眼里荡漾着烟花璀璨,傅殊白一直在引导她向上,哪怕遇到事,也会引导她说出来,而不是憋闷在心里。
今晚的风很大,吹散了天上的星星,却没有吹散傅殊白的温柔。
傅殊白将她的手握紧,避免她走散,看不到他。
本书首发:塔-读。铁定要把他的头拧下来当球踢。
“建议你去配点眼药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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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把他的智商分给一点他的情商?
白清欢假装咳嗽两声,掩饰尴尬,缓慢地睁开眼皮儿。
“什么时候到的?”她还搁这装蒜,茫然的很。
傅殊白薄唇轻轻地勾出一个弧度,也没打算拆穿她的谎言,顺着她的话给她台阶下。
“刚到不久,怕你带妆睡,第二天会生气,所以才叫醒你。”
“哦……”
白清欢半垂下脑袋,挪动一下脚步,瞅准机会,撒腿离开去洗漱睡觉。
完事之后,立马用被子包裹自己装鸵鸟。
这已经是她惯用的手段了。
傅殊白见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