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急,她也不急。
就是这两日傅殊白越来越大胆,留宿她家不说,还总是对她动手动脚的,在这样下去,她要给门换把锁才行。
这日,她换上纯黑的职业西装,搭配3厘米高的素高跟鞋,头发绑一个马尾,戴着黑框眼镜,看上去贼像老师,避开人群坐车与别的翻译官会面。
陪同帝国首脑的翻译官还有两位,一位翻译法语、一位是德语、而她负责英语。
她没想傅殊白也在此列。
与此同时,他也看了过来,二人视线相撞,很快分开,像初见的陌生人一样。
若不是昨晚他的手指在她身上作乱,留下浅浅余温,她真以为他们不认识。
他们坐在半圈的台子上,地板铺上干净的红毯,台下全是记者和摄影师,氛围既紧张又有压迫感。
扣扣五六37四三陆七伍
白清欢同别的翻译官一样,安静地站在后面,打起十二分精神为帝都首脑翻译。
国总统发言大胆,直言不讳,并且将利益摆放在最前面,话里话外透着傲慢与无礼,给白清欢的工作平添了压力,稍微翻译的不好,谈崩裂,后果她不敢设想。
她如屡薄冰翻译,并且从中调和,在最后国抛出分割利益问题时,白清欢愣了一秒。
还是身旁的傅殊白多解释一句,让她茅塞顿开,翻译出来给帝都首脑听。
好在工作完成的很出色,此次交锋,几国还算平和。
白清欢不是做这事,难免还是会紧张与激动,衬衫背后早就浸湿,从会场出来,她身体靠在墙面上,摘掉眼镜悄然地松口气。
“卿卿,你真挺让我意外。”傅殊白从里面出来,同她一样摘了眼镜,眼里是欣赏之色。